医院里那么多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他肯定是在诈我!
想到这里,张悦荷的心又安定了下来。
她冷笑一声:“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他叫醒!”
“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别说让你娶雅莲,就算你让我给你磕头都行!”
她巴不得萧君天去出这个丑。
等他到了秦鸿山的病床前束手无策,自己正好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他,让他知道,在秦家,到底谁才是主子!
“走吧。”
萧君天不再废话,拉起还有些发愣的秦雅莲,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似乎是准备开车。
“等等!”
张悦荷叫住他,“坐我的车!”
她可不放心让这两个人单独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君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拉着秦雅莲,坐进了那辆粉色保时捷的后座。
张悦荷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咆哮,扬长而去。
。。。。。。
秦家庄园。
张悦荷停好车,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萧君天和秦雅莲跟在后面。
张悦荷将他们带到了主宅二楼的一间卧室。
房间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隔绝在外。
正中央那张巨大的欧式豪华大床上,秦鸿山正静静地躺着,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手背上连着输液的吊瓶,床边的几台仪器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发出“滴滴”的声响。
“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