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思维却仍在试图分析男人完全偏离正常轨道的行为模式,伊薇尔伸手,软软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教授……你怎么了?”
“我很好。”以诺亲了亲她的脸,高而分明的颧骨却浮着一层病态的红,“乖女孩,你让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哪里好了?
伊薇尔看不出,反而想起那几个梦魇似的日夜,男人疯了一样向她索取。
他好好的,怎么又变了?
男人强硬地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指尖勾住巴掌大的纯棉内
,
用唇舌细细安抚那两片被蹂躏得充血肿胀的小花瓣,给那颗被折磨得肿大发硬的小花蒂做一个温柔的全身按摩,然后再用自己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堵住那口不断向外流淌爱液的甜美泉眼……
茶几上两幅出自同一人之手,却又截然不同的肖像画并排着,饿了很久很久的棕熊,稍微给它一点甜头,它都欢喜得不得了。
突然喂给它这种名为“特殊”或者“感情”的蜜糖,只会让它发狂,咆哮着撕裂这身斯文的皮囊,冲出来——
吃了她!
全部的克制隐忍,轰然化为乌有,如同大坝决堤,洪水滔天。
膝盖沉重地砸落在光洁如镜的合金地板上,大腿肌肉隔着高级西装布料,爆发出清晰强悍的形状,犹如绷紧的强弓弦股,中间隆起的巨包,色情又恐怖!
滚烫湿热的唇舌,终于来到了他觊觎已久的少女禁地,张开嘴,含住整个白白胖胖的花户,刚开头就用力地猛嗦了一口。
“啊……太重了……”伊薇尔的魂儿都飞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吸力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让她瞬间蜷紧了脚趾。
“乖女孩,多流些蜜出来……”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仿佛野兽在含混地低吼。
指尖扒开两片紧闭的花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粉肉和那颗小小的、正在瑟瑟发抖的阴蒂。
粗糙的舌面从上到下一扫,重重地舔过那道细缝。
“别……哦唔……不准舔……”
“啊啊啊啊……”
无比尖锐的刺激从鼠蹊部窜起,狠狠穿过脊柱,直击天灵盖,伊薇尔爽得浑身颤抖,白皙的大腿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一股清亮的爱液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飞溅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还沾湿了那副一看就十分理智禁欲的金边眼镜。
以诺毫不在意,随手摘下碍事的眼镜,丢在一旁。
彻底被欲望染红的眼睛,此刻不带任何遮掩,像两颗浸血的红宝石,大手圈住她颤抖的腿根,粗长的手指深深陷入白净丰腴的皮肉。
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腿间。
宽大的舌头卷走淫水,再次含住那两片花唇,又吸又舔,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粉钻似的小花蒂,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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