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幕浓郁如墨,各个学院的的灯牌与全息投影交织成一片光海,一波一波漫过教室宿舍的窗玻璃,如同被打翻的颜料桶,恣意地浸润着夜色。
窗内,没有开灯,漫入的光潮在墙壁、地板和床面蜿蜒流淌,变幻莫测。
银色长发铺散在枕上,被流转的霓虹时而染成幽蓝,时而镀上暖紫,像一幅活着会呼吸的油画。
男人宽厚雄壮的脊背,被光影一晃,勾勒出凶戾的线条,汗珠沿着紧绷的肌理滑落,倏忽间便被映照得如同碎钻,摇摇欲坠。
“嗯啊……”
深埋在花茎的粗硕肉刃,像是被设置了恒定程序的活塞棒,不知疲倦地贯穿花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花唇频频痉挛,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爱液汩汩而出,将少女粉白的腿心和底下的床单浇灌得一片泥泞。
被这样缓慢却又势不可挡地插了好久,伊薇尔后腰泛起一片绵密的酸软,连尾椎骨都麻酥酥的,穴窝里更是被磨得快要失去知觉。
“唔……你怎么还没好?”她终于忍不住,细细地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解与催促。
男人在她腿间顶弄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快要疯了,浑身肌肉克制到极限,绷成坚硬的石块,在皮肤下隐忍地涌动。
棕熊在囚笼里疯狂撞击,愤怒咆哮,它要撕裂这虚伪的假象,要用最原始凶残的方式,将身下这具甜美得令人发指的娇躯彻底捣烂、贯穿、占有!
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成凌厉的刀锋,强行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将他焚毁的暴虐欲望,硬得快爆炸的性器,恋恋不舍,从她湿滑紧致的穴道中抽离出来。
“算了。”他俯下身,吻了吻的额头,“今天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你快睡。”
伊薇尔轻轻“嗯”了一声,撑起哆嗦的手臂想要坐起来,可腰间堆挤压的酸软,让她立马跌回了厚软的床垫。
“我弄疼你了?”男人立刻伸出手,指腹轻轻抚过她蹙起的眉头。
伊薇尔摇了摇头,声音恹恹的,像一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猫:“我要回宿舍。”
“乖女孩。”男人指尖下滑,拨开一缕沾在她颈侧的头发,被欲望浸透的嗓音低哑醇厚,“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走回三十楼?”
伊薇尔不说话了。
虽然没有做得很激烈,但躺着挨了好久的插,腰酸得不行。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弧,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进自己怀里。
“闭上眼睛,就在这里睡吧,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男人哄小孩子似的,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梳理,声音仿佛淬了魔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安心的沉静力量。
绚烂遥远的霓虹落进银眸,漾开朦胧的光晕,模糊的视野里,男人坚毅有力的下颌,莫名和一张温婉的侧脸重迭在一起。
芙蕾雅……
小脸贴着男人宽厚鼓胀的胸肌,蹭了蹭,没有芙蕾雅的胸脯柔软,但也十分富有弹性,像她小时候玩的橡胶
几乎是在瞬间,伊薇尔便沉入了深沉的梦乡。
……
……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