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阿棠,以后,我都听你的。”
见林棠棠一直憋着,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自己,秦墨安松了口,“阿棠说了算。”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秦墨安点头。
林棠棠听罢,心满意足地点头。
只是后来,她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两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两人踏上了回城的马车。
“殿下,已经约了阿素,稍后我在路口先下马车。”
林棠棠拉紧脖子上的围巾,看着秦墨安,“殿下,这样便看不出来了吧?”
“嗯,看不出。”
秦墨安手指给她松了一下,“别勒太紧,这样会影响呼吸。你如今已经是我妻,脖子上的痕迹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就算被别人瞧见又有何妨?”
“殿下。”
林棠棠哼了一声,“我是女子,脸皮薄。”
“好,都依着你。”
秦墨安将她脖子上的围巾系好,“我今日先进宫,回来后接你,你等我的好消息。”
他今天要跟皇帝禀明,那些流民来自三皇子的封地,而且他手中握有实证。
这是他与阿棠报复三皇子的第一次重击。
接下来便是,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他被皇帝亲手杀了。
太子来到勤政殿后,将流民的事情告诉了皇帝。
皇帝当即面色变黑,让人将三皇子唤来。
三皇子来时,表情没有过多的波澜,这几日他闷在府中,已经跟幕僚商量好了退路。
他已经将操纵这些流民给杀了,而且当地对此次起疑的县令,他也砍了他的头颅。
已经没有人再能来指正自己了。
就算秦墨安再能说会道,也不能改变什么。
他若是有什么证据,自己便将这些罪过都推到那群死人身上。
到时,秦墨安便死无对证了。
“老三,那些京郊的流民都来自你的封地?”皇帝冷声开口。
“父皇息怒,儿臣也是那日才知道此事。”
三皇子跪在地上,端着一个盒子,“儿臣派人去封地清查后,将管理不善的人,全部处理了,已经砍下封地县令的头颅。”
“三皇子的动作真快,你这是想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其他人身上?”太子冷眼看他。
“太子大哥,我知道流民这件事情我也不知情,被人蒙蔽了。”
“不知情?”
太子拿出一封血书,呈到皇帝面前,“父皇,这是县令的血书。他说此次瘟疫是三皇子身边的一个侍卫发热引起的。他将此事禀告给三皇子,三皇子却让他不用管,他自己来管控。结果,他不仅没有管控好,还让瘟疫外溢至京城。父皇,三皇子对此次瘟疫蔓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皇子望着那一张血书,眼睛都红了。
太子哪里来的血书,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三皇子手指紧握成拳,再次抬头时,眼中猩红一片,决定将太子拉下水,“父皇,你可知道林棠棠中的是什么毒素,怎样与太子试毒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