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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就不太喜欢那些重复的同一类型的事物，每一次的雷同都像是神明在创作时的敷衍之举。

月见笑容不变，“可以让她来见见我吗？”

“我可以给出曾经见过的一些关于APTX系列的资料作为交换条件，你们正好需要这个，对吧？”

有着变回原样这种强烈欲望的柯南无法拒绝月见的提议。

在鬼鬼祟祟与灰原哀成功接头后，柯南复述了一遍月见的原话，有些犹豫地问道：“你要答应这个要求吗？”

被柯南从实验室里拉出来的灰原哀白了他一眼，她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幽幽地说道：“要是对方不提这个要求，你是不会将这些情报告诉我的对吧，大侦探？”

柯南挠了挠头，干笑着说：“啊哈哈……”

在柯南离开后，留在工藤宅的仅剩两人。

“你很在意那个小女孩，为什么？”

月见往红茶里放了两颗方糖，听着清脆的“叮咚”水声，突然笑了出来，“还没有问起，你那个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以组织的行事风格，她的处境想必不太好吧。”

曾经自己还有点好奇，还想着要是有机会能去见上一面呢。

赤井秀一眉眼低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片刻后他才开口：“她死了。”

“苏格兰……最近还好吗？”他是见过那个死而复生之人的，此刻心中不免涌起了一些奢侈的期望。

月见随意搅弄着杯中的液体，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应该还不错吧？”

有了权力之后，不管在哪里都能说得上话，诶……月见手上动作不明显地一滞，对方有多久没来找自己蓄电了呢？

他感受了一下，没发现那颗宝石里的咒力有用完的迹象。

哇哦，他不禁感叹道，所以只要能超脱时间之外，就能在这片区域获得短暂的永生是吗？

创造这个世界的神明真是恶趣味。

门口处传来一点轻微的声响，月见抬眼望去，看见两个小孩并肩走了进来。

“我是灰原哀，”茶色头发的小女孩抬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月见身上，“APTX系列的实验资料在哪儿？”

灰原……好熟悉的姓氏。

月见还记得曾经那个为了保护同学牺牲了自己的少年，哪怕知道灰原哀用的是假名，态度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稍等，”他闭上眼，在脑海中找出记忆里的画面，一一将其复制在了纸上，又被他从袖中取出，递了过去，“在这里。”

灰原哀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开始一张一张翻看起来，眼神专注而认真。

“你是实验人员？”

“是。”

那就难怪自己没有见过她了，酒厂的行动组不过是最外层的力量，而实验组才是整个组织的重中之重。

里面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核心技术，甚至说不定还有咒灵相关的实验。

被限制在幼童身体里的灵魂实际上年岁也不大，但却早已被这世间的诸多经历染上了许多复杂的色彩。

诞生于黑暗中的光芒总是会显得格外耀眼些的。

月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突然开口，“一个建议，如果你们之后在行动中对上琴酒或者贝尔摩德的话，最好别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把人打成重伤。”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因为那个时候，你就会选择出手帮助他们吗？”

“好歹也认识十几年了，相处得还算愉快，我承诺过会救他们一次。”月见翻出一颗蓝宝石，放在手心里随意地抛了抛，“至于其他人就随便啦，反正和我也没什么交情。”

在月见离开后，获得许多资料的灰原哀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做实验，却被柯南拉住了。

“灰原，”柯南一脸严肃，双眼紧紧地盯着灰原哀，认真地问道，“你在组织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咒术师这一职业？”

“咒术师……”茶色头发的女孩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情，“好像是有一点？不过在组织里，被提到更多次的是……诅咒什么什么的，具体的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冲矢先生，”因为一些原因，柯南在灰原哀面前通常都避免称呼那个两人都清楚的名字，“咒术师们也是有正邪之分的吧？会不会有部分人选择和黑衣组织合作了呢？”

“啊，是这样，那部分被称为诅咒师。”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往旁边挪了一点，避开了柯南因为激动而拍着自己小腿的动作。

“诅咒师往往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确实很有可能会和黑衣组织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