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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双面人（第2页）

“足够听到你给戈登打电话。”她抬起头，眼神复杂，“林野，你到底想做什么？联合警察对付黑帮？还是利用他们铲除异己？你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我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艾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在桥下分面包给流浪的孩子，而我正被人追债打得满脸是血。你说过一句话??‘这世上不该有人活得像垃圾’。我一直记得。”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所以现在，我要让这句话成真。”我继续道，“不是靠施舍，不是靠祈祷，而是靠权力。只有掌握足够的力量，才能打破这个吃人的体系。也许手段不够干净，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她没有挣脱我的手，只是轻声说：“可当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残忍时，胜利还有意义吗？”

我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系统再次响起。

【紧急通知：检测到高危目标接近】

【身份识别：布鲁斯?韦恩（蝙蝠形态）】

【建议：立即撤离当前坐标】

我猛然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艾琳跟了出来，却被我一把推开。“待在里面，别出来！”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重重砸在隧道入口处，激起一片尘土。那人全身覆盖着黑色战甲，披风如蝠翼般展开，面具下的双眼透着冰冷的审视。

“林野。”蝙蝠侠的声音低沉如雷，“你的扩张已经造成了十七起暴力事件，六人死亡，其中包括两名无辜平民。到此为止了。”

我站在原地，毫不退缩。“蝙蝠侠，你每天都在打击犯罪，可高谭的罪恶从未减少。因为你只治标，不治本。而我不同，我在建立一个新的秩序。”

“用火药和尸体建立的秩序？”他向前一步，“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不过是个野心家，披着正义外衣的暴徒。”

“那你呢？”我冷笑，“穿着戏服在屋顶跳来跳去，靠恐吓维持虚假和平？你不敢杀人，所以罪犯一次次回来；你尊重法律，可法律早就被权贵玩弄于股掌之间！告诉我，你究竟拯救了多少人？又放过了多少真正的恶魔？”

他没有回答，但拳头已挥出。

我早有准备，侧身闪避的同时按下腕表上的按钮。瞬间，四周灯光全灭，红外线监控启动，我的战术眼镜自动切换至热成像模式。与此同时，埋伏在两侧通道的狙击手锁定目标，激光点在他胸口闪烁。

“别动。”我冷冷道，“我知道你防弹，但三枚穿甲弹同时命中关节连接处，足以让你瘫痪十分钟。”

蝙蝠侠缓缓举起双手，却依旧语气镇定：“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就算今天你逃了，我也不会停止追查你。我会揭露你的每一笔赃款，每一个据点，直到你彻底崩塌。”

“那你尽管试试。”我转身走向暗门，“但在那之前，我会先挖出你的秘密。布鲁斯?韦恩，哥谭慈善晚宴下周举行，我很期待我们的‘正式见面’。”

七日后，韦恩庄园灯火通明，名流云集。

我身穿定制西装，携艾琳入场。无数目光投来，有好奇，有敌意，也有敬畏。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戈登局长，也看到了卢修斯?福克斯??韦恩企业的技术主管。而在大厅尽头，布鲁斯?韦恩正端着香槟，微笑着迎接宾客。

我径直走向他。

“韦恩先生，久仰大名。”我伸出手。

他看着我，笑容不变，握手力度适中。“林野先生，最近你的名字在财经版面出现频率很高啊。从一家修车行做到物流新贵，真是白手起家的典范。”

“谢谢夸奖。”我饮了一口酒，“不过比起您父亲创建的商业帝国，我还差得远。但我相信，未来会有合作的机会。”

“或许吧。”他意味深长地说，“只要合法合规。”

“当然。”我微笑，“毕竟，谁不想做个好人呢？”

就在此时，宴会厅突然断电，尖叫声四起。应急灯亮起前的几秒钟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人靠近。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别逼我毁掉你的一切。”

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