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冬负责洗大鱼,不要破坏鱼皮,今天的鱼要完整的。”
“好嘞,别的不行,刷鱼我可太行了。”
“塞壬你。。。算了,你和伽勒去剥蒜头,我需要很多的蒜头。”
“这就是东方说的,杀鸡焉用牛刀,我们从大美兔变成了剥蒜的大美兔吗?”
“埃多快把甜甜给抱到一边去,踩着我的菜板我们家甜甜今天是想变成铁锅大鹅吗?”
“甜甜过来,不要打扰你爹做饭,不然我们就没东西吃了。”
“嗷嗷嗷嗷嗷!!它夹我!”
“把手放在水里螃蟹就松爪子了,燔多,不是什么都能随便上手摸的,别爪欠。。。”
“?来只兔速速把长空给叉出去,我买椰子是做椰子鸡的,你偷喝椰汁你是认真的吗?没有椰汁我怎么做椰子鸡??”
“。。。。。。”
生动的。
活泼的。
自身充满着积极的情绪,更是从周围吸收着积极正向情绪的蹦蹦跳跳的木木,是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朝气与蓬勃之意,令他们舍不得移开目光的无价之宝。
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情绪该怎么称呼呢?
顾父和顾母的眸中盛满了慈爱。
“有熊孩子之处必有熊家长。”
吕尚瞄了眼眸中慈爱之意简直溢出了眼眶的顾父和顾母,状似聊天般的和秦政说了一句,他还是无法释怀这两人之前给长空洗白的事情,因为长空是无法洗白的。
至少在他这里,长空就是永远都洗不白的!
秦政:“。。。。。。”
秦政:“。。。。。。。。。”
感觉自己好像被太公兔给骂了,但是朕没有证据。
胡亥有问题是胡亥的,难道朕还要给他背锅吗?
这口锅朕不背,是扶苏的锅。
熊孩子有问题就是熊孩子的,和家长有什么关系?不要什么黑锅都甩到家长的头上来——至少朕认为朕是大度明理的,和熊字应该沾不上任何的关系。
向问就看热闹,不要问河神去哪了,他现在已经蹭到了隆沙的身边,挽着袖子洗青菜呢。
吕尚的开口引来了此时忙得不得了感觉到处都有问题的木木大魔王的凝视:确认过眼神,这群长辈是一点忙也不想帮是吧,有时间在说闲话不如来给我干点活。
你们就不能学学河神?你们瞧瞧人家干活多积极?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河神得到了顾木木的大力表扬,向问和吕尚等人特别的不服气,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干活,但是吧,说句不好听的,向问和吕尚干活干的还不如秦政呢。
因为。
“我少年时,每日也需干活。”秦政剥花生的速度非常快,眉宇间似乎有淡淡的怀念之意,“那时候寄人篱下,指望别人绝不可能,一切全靠自己。”
吕尚和向问沉默了两秒,他们一个是天生地养根本不需要吃东西的大僵僵,一个是得道多年早就忘了吃饭是什么东西的太公兔,现在干活竟然还不如一个始皇帝?
这不行。
这不可。
这说出去他们的面子往哪搁啊?
如果当干活从普通的干活变成了带有某种目的的竞赛,那么它的性质就彻底的变了。
也许是吕尚和向问剥花生的速度太快,又或者是他们捏花生壳的声音咔咔作响,其他的北极兔们突然也有了紧张感,他们的眼神变得凝重而又犀利,也开始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