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硫酸。
初棠脸色煞白,要不是江时序拉走她,那硫酸就泼到她脸上了,此刻只怕她整张脸都被腐蚀了。
面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好像她是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样,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贱人!知三当三,破坏我们菀菀的感情,还害得她被封号,去死吧!」眼镜男破口大骂。
原来是陈菀的脑残粉兼舔狗。
眼镜男已经被江时序的两个保镖控制了起来,双臂被押着,男人还满嘴脏话骂骂咧咧的。
江时序阴沉着脸,狠狠一脚踹向男人的肚子,「闭嘴!」
这一脚可不轻,眼镜男瞬间面色泛白,五官扭曲,痛苦的人捂着肚子惨叫。
江时序满眼关切地问:「棠棠你怎么样?」
阮初棠从差点被泼硫酸的惊魂刺激中回过神来,心中一阵后怕,苍白着脸说道:「报警。」
很快警察就来了。
眼镜男被警方带走。
江时序还留在律所,一路跟着初棠,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事。
浓硫酸密度大,液体不会四处飞溅。
那些硫酸全部泼到了盆栽上,初棠身上没有被溅到,江时序已经确认了好几遍但还是不放心。
「棠棠,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初棠冷漠地说,「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初棠往自己办公室走去,江时序跟在身后。
「李澜熙是我表妹。」
初棠继续往前走,「我知道,然后呢?」
江时序喉咙阵阵发紧,「之前分手是为了防止傅远洲伤害你。」
初棠嘲讽地勾了勾唇,「真是好笑,分手也分了,退婚也退了,那么我请问你,傅远洲为什么还会绑架我绑架娇娇?」
江时序哑口无言。
阮初棠在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回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江时序的脸上,「江时序,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对不起棠棠。」江时序眸色一黯,「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一定好好对你。」
「不好意思,没必要。」
初棠冲着前台那边喊了一句:「小杨,送客。」
陆书辞走进律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江总。」陆书辞眉尾轻轻挑起,饶有兴味地看着江时序,「你来这里是要委托我们做案子吗?」
江时序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陆书辞笑,「我是这家律所的合伙人。」
江时序怔怔地看向阮初棠,「棠棠,你跟他合伙了?」
她怎么能跟陆书辞合伙!
陆书辞可是一直觊觎着她啊!
阮初棠眼里满是不耐烦,「江总,我跟谁合伙与你无关吧。」
「棠棠……」江时序眼睫颤了颤。
初棠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门关上,把他隔绝在外。
陆书辞笑,「江总,你要委托我们律所跟我谈也是一样的,阮律师太忙了,可能没空接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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