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趴在烂尾楼的边缘,从二十六层的高度往下俯瞰,恐高症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初棠索性闭上了眼。
「哑巴?」傅远洲见女人还是一声不吭,都气笑了。
男人突然一脚踹翻旁边一个铁皮桶。
铁桶在水泥地上翻滚碰撞的声音刺耳又突兀。
傅远洲的手下一个个的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初棠皱着眉,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刚才在楼下说话的时候还笑得一脸无辜,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这会儿又突然暴躁,发狂,如同疯狗。
「好啊,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想办法让你开口。」傅远洲面色狰狞,盯着阮初棠,忽然又冷笑起来。
「你说……」傅远洲抬脚向阮初棠缓步走来。
男人看她就像在看一只猎物,唇边挂着玩味的笑,眼神充满侵略性,「要是江时序看见你被人强暴会是什么感觉?嗯?」
初棠听他这样说,浑身一颤,倏地睁开眼,眼中恐惧震惊和厌恶交织着,脸色又白了几分。
傅远洲看见女人神色的变化,似乎很满意,唇边笑容愈深。
「哑巴是吧?那我就让你叫出来。」傅远洲笑着说。
初棠紧张得身体发颤,艰涩开口:「不……不要……」
「不要?」傅远洲的笑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阴森,让人脊背发凉,「晚了。」
「我是跟江时序说让他一个人来用他来换你,可是我可没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傅远洲在初棠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狂妄不驯,就像是在看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
「长得确实勾人,可惜是一只被江时序玩烂了的破鞋,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玩过的东西。」傅远洲肆意羞辱着阮初棠。
初棠垂着眼,掩饰眼中恨意和怒火。
傅远洲笑着说:「那只好让我的兄弟们享受一下了。」
话音刚落,傅远洲的一众手下心中升起狂喜,神色激动,一个两个的都已经快要按捺不住自己。
这女人姿色一绝,刚才他们就已经有些眼热了,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听到自己的老大这样说,都跃跃欲试地盯着阮初棠,眼神赤裸裸的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周煜站在一旁,自始至终低着头,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不过想到女人即将面临的遭遇,周煜眼底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傅远洲对待女人一向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他的那些情妇都被他养得很好。
可是面对阮初棠,因为她是江时序的女人,傅远洲就把对江时序的恨发泄到了阮初棠身上。
说实话,周煜跟在傅远洲身边这么多年了,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般残忍过。
让自己的手下玷污阮初棠,这是周煜没想到的。
「傅远洲!」在他说出那句让他的兄弟们享受一下的下一秒,阮初棠忽然咬牙切齿地喊出了傅远洲的全名,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汹涌的怒火。
女人死死地瞪着傅远洲,就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