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夫人闻言瞪向范雯,「你还真是好手段!」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怕他会拦住我,只能在他喝的水里下安眠药。」范雯没有否认。
此刻她反而很庆幸自己给时康下了安眠。
至少这样可以证明,时康对她的所作所为是不知情的。
「看来他也被你骗你了。」时老夫人说。
闻言,范雯暗自松了口气。
她已经无路可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儿子和丈夫。
时烨说:「就算五哥什么都不知道,但给我下毒的事,你肯定有同谋。」
闻声,范雯刚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同谋!」
「如果没有同谋,你独立决定给我下毒的动机就不会成立。」
说着,时烨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眼看向右侧的窗户,「二伯,是你吧?」
众人一愣,神色茫然地顺着时烨的视线看向那道窗户。
却什么都没看见。
时烨给蒋坤递了个眼神。
蒋坤连忙对蓝牙耳机里的清离说:「把人带进来。」
窗外,时成济一转身就看见了清离。
清离朝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老头,进去聊聊呗。」
在昨天的家宴上,时成济见识过清离的身手。
看清离提步朝自己走来,他往后退了一步:「我自己会走!」
在众人震惊注视的目光下,时成济一脸坦然地跨过堂屋的门槛,大步走了进来。
他目光从时烨身上扫过,落到跪在地上的范雯身上。
「我真后悔当初让你嫁给阿康!」
说着,他神色镇定地看向时老夫人,「妈,范雯所作所为,我并不知晓。」
时老夫人苍老的右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透出苍白。
她看着时成济,盛怒的眼中闪着泪光,嘴唇微颤着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失去了时慕凡那个儿子。
如今老了,一只脚也已经迈进棺材里,难道还要再失去一个儿子吗?
时烨问:「如果二伯行得端坐得正,刚刚为什么要躲在窗外偷听?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时成济微微扬着下巴,「因为我怕被范雯连累。」
时烨轻笑了一声,看向范雯:「你老实交代清楚一切,我绝不为难时康和亮亮,并承诺保他们父子二人在时家一生衣食无忧。」
闻声,范雯错愕地抬头看着时烨。
时烨的目光从在场众人身上扫过,又看向范雯。
「虽然人还没到齐,但在场这几个,也足够做见证。如果你不肯老实交代,那你所犯的错,你的儿子和丈夫,都将陪你一起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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