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学士,则意味着,姜姐姐要接受她的兄长是个不忠不义的奸臣。
若是燕王。。。。事及皇室宗亲丶天子颜面,怕是难以昭雪。
「你放心。。。。无论前往是荆棘,还是万丈深渊,我都不会犹豫,亦不会后悔。」
姜时愿比谁都更清楚,眼含热泪,字字珠玑。
是夜,姜时愿青丝半散,软弱无骨地倚在夫君的腿膝之上,忆起与兄长曾经的点点滴滴。
谢循抚摸着阿愿的鬓发,听着她颤着声。
「阿浔,虽不知前路,可我已经无路可退。不管背后之人是谁,我都一定要帮兄长昭雪。」
「会的,阿愿,你定会如愿的。」谢循温声道。
姜时愿扑进他的怀中,裹挟在熟悉的白梅香中,握住他的手,道:「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永世不弃。」
「但凡阿愿回眸,我一定站在你的身后,不离不弃。」谢循笑道。
「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带着袁黎离京,闲云野鹤。或者,我们一起经营一家医馆,阿浔你就每日晨起上山草药,袁黎负责帮我磨药。。。」滚烫的泪水淌下,姜时愿笑着哽咽,「我就呆在柜台前收诊金。」
「好。」谢循沉声道,又犹豫道:「但,阿愿,一定要带上袁黎吗?」
「袁黎心性顽劣,难以教化,很会误事。」
「比如什么?」姜时愿并不觉得如此不堪,挑眉问道。
「比如。。。」
温热的唇齿相接,化开两人的隔阂,毫无保留。
谢循抵在她的耳畔,嗓音羼杂着浓重的情。欲,言明自己难耐的六欲:「阿愿心知肚明,何必折磨我?」
姜时愿难以招架。。。
她的夫君于情事上总是性子大变。。。
谢循的大掌将姜时愿发髻间的白玉钗挽下,抵着她的螓首,逼她与自己缠绵。
情动之时,姜时愿羞态嫣然,娇羞低语:「
阿浔。」
娇嗔软语,一连难以自控喊了几遍,但谢循难以餍足,手掌发颤,他深知他所期待的不是这个名字。。。
他期待的是从阿愿樱齿红唇唤出的,不是沈浔的浔。
谢循抚上阿愿的脸颊,指腹抵着她的唇瓣,耳鬓厮磨:「我想听你唤我阿循。。。」
「阿愿,唤我阿循,可好?」他声音犹如砂砾。
他现在希望阿愿叫他的,乃是谢循的姓,谢循的名。
而阿愿顺他的意,却不合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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