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电话没有好的结果,是吗?”
穆景云心虚地看向苏糖,示意她说。
“对方一接电话就挂了。”苏糖耸耸肩。
穆景云:怎么不按串供的说?
“也许她有了新有家庭,不合适再找回女儿。沪城的资源我们自己找吧!”苏糖说。
穆景云的心悬到嗓子眼。
三弟妹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这不是往我媳妇身上扎刀子吗?
“嗯,我们自己也能行的。只是需要多费些时间和精力。”余淼淼脸色不变,无惊无喜。
谈论自己的身世,现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自在。
穆景云有些恍惚:媳妇是被刺激傻了吗?
“二哥,你看二嫂根本不在乎。你就是自己吓自己。”苏糖嘻嘻一笑。
穆景云:………
惊出一身冷汗!
“媳妇……”
“我不在乎的。”
余淼淼低头继续画图,赚钱比什么都重要。
穆景云喝杯冷水压压惊,终于放松下来。
既然媳妇不在意,那他以后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收旧货了!旧银元旧银锁……”
门外有小贩吆喝着路过。
余淼淼猛的从桌案后抬起头。
几乎是同时,苏糖起身出去叫住小贩:“都收些什么呀?”
“旧货都收。旧帐钩,旧银元,旧银锁都收。”小贩打量着苏糖,特地突出旧银锁,“妹子,你有吗?价格好商量的。”
“有。”
余淼淼走出来。
看到她,小贩眼中掠过喜色,很快掩饰住。
“可以拿来先看看,咱们谈个价合适就收。”小贩说。
余淼淼摊开手心,露出银锁:“这种成色的多少钱?”
“这个看着挺新,年头不久。给五十块钱。”小贩说。
银锁的重量不超过十克,按现在的银价就是六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