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除了赵洪波和林熹,竟无一人举手。
段徵哼了声,在打开的笔记本上敲了下,会议室的大屏上赫然出现林熹和段易珩在庄园里的亲密照片。
段徵说:「林熹自小养在我和去妻子身边,她和我小儿子青梅竹马,前段时间想必大家也听过关于她和明轩的婚讯,可后来却不了了之,想必大家现在清楚了缘由。」
林熹看清楚照片,是她和段易珩在茶室里的照片,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神情举止看起来就是关系匪浅。
原来,林晓莹不是美人计,大意了。
她看了眼段易珩,发现他依旧沉稳淡定,那颗心便也缓缓平复下去。
老爷子失望地笑了笑,还真被易珩猜对了。
「段徵啊段徵,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老爷子喘着粗气,「你儿子想给你留一点颜面,你却迫不及待污蔑起他来了?」
段徵说:「我没有污蔑他,他跟林熹早就在一起了,他抢了明轩的未婚妻,爸,您当初不是也很反对吗?甚至不惜以段易珩的前程为要挟?」
柯予抬了抬眸,立刻有人接腔:「这样看起来,继承人抢了弟弟的未婚妻,品德有失,如何管理银帆?」
「为一个女人失去理智,实在不是领导者的风范。」
「段董,我看还是另请高明吧,总经理虽然不是开疆拓土的料,守成还是行的,段副总和总经理助理可在一旁辅佐。」
段易珩倏地轻笑:「辅佐?你问问段徵,他配吗?进银帆这么多年,他为银帆做过什么贡献?」
那几个董事一噎:「你这话未免难听。」
段易珩斜了眼:「事实的话都很难听,段总经理要不是凭老子和儿子,他能有今天?」
「诸位,林熹自小是在段家长大,是和他段明轩青梅竹马,那又怎么了?她身上写了段明轩的名字?」
「我段易珩今年三十岁,只喜欢了这么一个,洁身自好,律己律人,你能说我人品作风有问题?」
「只怕在座的诸位没一个有我干净的。」
赵洪波笑了声:「哎哎哎,我挺干净的,别把我骂进去。」
段易珩微微点头:「抱歉,误伤。」
说完,他起身绕过会议长桌,来到段徵身边,长指轻轻一带,屏幕熄灭。
段易珩笑道:「到底谁作风不正,谁心里有数。」
「他段徵出轨在先,我母亲伤心病亡在后,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作风了?」
「不到一年,段明轩出生,他就不是为女人失去理智了?」
「我跟林熹男未婚,女未嫁,哪门子的品德败坏?要不要将我和林熹没有血缘关系的报告甩你们脸上?」
「不过呢,他有东西给你们看,我自然也是有的。」
段易珩话音刚落,柯予和段徵互相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柯予下意识上前,被林熹拦了下:「柯秘书,小心脚下。」
柯予再想去动投屏,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段易珩也敲了下自己的笔记本,投屏上立刻现出段徵出入澜月府的片段,迎接他的人赫然就是柯予。
董事们哗然,表情各异。
柯予镇定地笑了笑:「相比段副总和林小姐的照片,我跟段总看起来只是礼节性的拥抱吧?」
段易珩点了点头:「三更半夜,他去你的澜月府,不止一次,多次是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你们在屋里礼节性地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