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驭半蹲在她前面,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的声音粘腻却嘶哑:「你怎么来了?」
傅川驭眉宇间浮着担忧:「有点担心你,干脆就来了。」
罗映舟扫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一点,疑惑地问:「你不用上班吗?」
傅川驭在罗映舟旁边的座位坐下:「请假了。」
「哦。」罗映舟被烧到有些糊涂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听话地闭上了眼。
等机器叫到罗映舟的号的时候,傅川驭轻轻拍了拍罗映舟的肩,把她叫醒。
罗映舟掀开沉重的眼皮,惺忪地看着着傅川驭。
傅川驭对她展颜温柔笑笑:「到你了。」
罗映舟眨眨眼,站了起来,但是由于久坐,脚一麻,往前倒去,傅川驭连忙伸手扶住她,他一手扶着她的左手臂,另一手钳住罗映舟的右肩,罗映舟整个人虚虚地落入了傅川驭的怀中。
一阵清冽的气息侵占了她的鼻息,恍惚之间,罗映舟转过头去看傅川驭,撞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面缀着星星点点的温柔。
罗映舟对傅川驭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轻轻地动了动肩膀,傅川驭会意,松开了她。
医生问了罗映舟几个问题,让她张嘴看了一眼她的咽喉,又用听诊器听了心肺。
医生告诉罗映舟她扁桃体发炎了,然后开了一张单让她去检验科验个血。
当针尖扎到手指头那一刻,罗映舟疼得眼角都冒泪花了,另一手指头按住棉签压住了针口,往傅川驭走过去。
「疼吗?」傅川驭偏过头看着罗映舟低声轻柔地问。
「疼。」罗映舟娇气地说。
傅川驭的脸紧了紧,抿嘴唇没说话。
把验血报告递给医生,医生扫了一眼跟罗映舟说:「病毒感染,今天先打个点滴,明天回来复查。」
罗映舟一听又要扎针,整个人都蔫吧了。
傅川驭让她找个位置坐好,他拿着药单去缴费然后去取药,取完药又带罗映舟去输液室扎针。
在护士用酒精棉签在她手背上拭擦的时候,凉凉的触感让罗映舟的双肩颤抖了一下,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只见那手指头骨节分明,修罗映舟扭头去疑惑地去看手的主人傅川驭。
傅川驭抿着唇微微一笑:「要是觉得疼就掐住我的手。」
傅川驭话音刚落,罗映舟就觉得自己的手背刺痛,低头去看发现护士已经扎好了针头了,正在往针口贴胶布。
罗映舟有点愕然地抬头看傅川驭:「都扎完了。」
傅川驭一哂:「疼吗?」
罗映舟:「一点,比扎手指头好一些。」
护士领着罗映舟到一个空座位坐好,把药瓶挂到支架上,然后嘱咐她药水没了按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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