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
卫长昀抬起头,看着他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但不可再托你的关系行方便了。”
“为何——”
“朝堂之事,你我皆是明白人,我如今中会元能被打听出家中事,你在殿试后,亦不可免,那与温大人的交情就会无处藏匿。”
“可你如今才想与我划清界限,岂不是晚了?”
“哪里有划清界限,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在明我在暗,不管日后如何,都不会牵扯对方,也好有转机。”
聂丛文面露惊讶,明白了卫长昀的意思。
待到殿试放榜,今年进士便尽数知晓。
不管是太子还是大皇子,还是其他什么人,这些进士都会逐渐成为朝堂这棋盘里的一枚棋子。
自是要,更为谨慎。
“你年纪轻轻,思虑如此周全,难怪上次安臣见了你们后,那晚便问起过你们,听说你师从何人后,又松了口气,只道是好事。”
原来,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