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阿姨听得目露讶异。
后来。“哥哥,哥哥……”
她就看见雨幕中时砚的身影出现。
樊阿姨便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女儿的干净衣服临时给她换上。
时砚先是一愣,可看她渐渐变得安定,就干脆在床边的木凳坐下,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了。
正要联系时砚,想着如果这孩子还没出门就改天再过来。电话刚拨出去。
少年侧脸冷清,动作笨拙却又细致,抬起的那只手手腕上还带着黑色的腕表,薄唇微动,低磁的声音温声安抚。
樊阿姨看时砚当自己孩子般,今天她叫时砚过来,是要给时砚拿一些可以强身健体的钙片胶囊什么的。
一直到门口,时砚将伞拿下,樊阿姨才看到,他背上还小心翼翼地背着个意识不清的小姑娘。
小姑娘浑身湿漉漉的。
樊阿姨抱着一床被子进来时,就看见这么一幕。
“嗯,不走。”
樊阿姨将被子给盛鸢加盖上,目光落在少女巴掌大的脸上,忍不住心疼叹息:“是梦到很难过的事情了吗,睡着了也一直在哭。”
但她大意,没有注意到有一场大雨要下。
这里的住户都已经搬得差不多,而他们也准备在下月初搬去新家。
一摸额头还是滚烫的,就挂上了吊水。
“是认识的人。”
樊阿姨:“那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樊阿姨的惊讶不是没有道理的,时砚这孩子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的。
时砚回答:“因为很久没有见过了。”
感谢数学好难、手账痴迷者宝贝的月票~亲亲~,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