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没再多说。
“时砚,快点求我。”
盛鸢原本面无表情的漂亮小脸先是一怔,而后,就跟多云转晴似的,她一下子心情又变好,身体又愿意靠近时砚了,语气兴味:“唔,你猜呀?”
盛鸢被侍应生用轮椅接走了。
她歪头盯着他瞧,问:“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睛好看?”
她眼看着要再次不满意起来。
颜清月见时砚还下意识朝向盛鸢离开的方向望去,目光一涩,她走过去,声音柔和,状似无意的关心问道:“时砚,你和盛鸢,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呀?”
不用回头。
金色电梯到达顶层的总统套房后,门打开。
“时砚。”
盛鸢弯了弯唇,没承认,但也没否认高兴两个字。
盛鸢再度靠近了时砚点,环住他的手腕,柔软的袖口擦过他颈下的一点皮肤。
时砚:“……”
盛鸢忽然出声。
盛鸢站在原地,脚看上去的确没什么大问题。
盛鸢话音方落,时砚明显顿了瞬,他眼睫微动,片刻后,淡抿出两个字,“没有。”
是的,一双腿完好无虞的走进去。
高眉骨,眼窝略深,睫毛不算很长却疏密,那双瞳孔极为漆黑,亮堂如黑曜石,很显少年感。
想等那股痛缓过去。
时砚如同妥协般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口气,在她紧盯的目光中,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下,干巴巴的开口。
时砚提出背她的时候,她的脚还是疼的,等出了非开放区域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很多了。
时砚的眉弓生得标准。
时砚他……会背人?
她开口教他,语气很耐心,可说出的话有点无理取闹般:“没关系,你求我,你求求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呀。”
偌大的总统套房内所有的照明灯亮起,将整个豪华雅致的内室照亮。
有人咦了一句:“欸?那不是回来了吗?”
*叮——
颜清月转过头去,下一秒,就看到时砚背着盛鸢的画面。她愣在了原地。
有没有被吓到吗?两年前。
她遇见过更恐怖的一晚,那晚的处境更加苛刻,别说路灯,连月光都是稀薄的。
而她藏身在“弱不禁风”的小木屋里,木屋外,是已经饥饿不已的野狼群在徘徊。
她生生捱过一整夜。
早就不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