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一般情况是这样,不过你这案子里面涉及到了一个债权以及债权转移的事情,再加上被执行人本身牵扯到一桩诈骗案件中,在这种情况下,执法机关如果判定你与案件,或者说与案件被执行人存在关联的话,他们是可以申请将关联的那部分资金纳入案件中,进行诸如查封、冻结、第三方部门监管等程序。”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绕过这个程序,或者说将我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赵语蝶语气很是急切。
还是那句话,动资金那就相当于动她的命。
“赵总,办法肯定是有的,不过现在你属于被动方,如今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对方准备做到哪一步。”
“如果对方只停留在派出所层面,你完全不用担心,派出所只有执法权,没有判罚权。”
“如果对方对你提起诉讼,我们可以围绕着不知情还有受骗方来进行辩护。”
“那不知道如果最后对簿公庭,我方胜算是多少?”赵语蝶迫不及待追问道。
“这点你放心,目前国内还没有相关案件作为参考,在判罚的时候相对会谨慎很多,所以从现有资料来分析的话,胜算还是很大的。”
正所谓宁可无功但求无错。
听到这话,赵语蝶微微松了半口气。
至于剩下的半口,她还没来得及松就被庞律师后面的话给推了回去。
“不过考虑到案件涉及人数众多,涉及资金庞大,法官在做判决的时候,会有一定的倾斜。”
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只要不是圣人都会有感情或者情绪上的倾斜。
“庞律师,那我如今该怎么做?我应该做些什么?”
“赵总,有些时候场外因素至关重要。”庞律师讳莫如深道。
赵语蝶沉默半晌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对方提起诉讼,到时候还请庞律师。。。。。”
庞律师摆了摆手,“赵总,严重了,身为律师这是本职工作。”
两人聊完,赵语蝶走出律师事务所,望着似火的骄阳,心里那点寒凉被驱散,整个人再次火热起来,“我不能输。”
喃喃自语了一句,赵语蝶掏出电话,在电话簿中一阵翻找,看着屏幕中的号码愣神片刻后表情坚定的按下了拨通键,“聊聊?”
与此同时,另一边,安小暖看着眼前的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是暗自咬牙道:“我不能输。”
在宜槟。。。不,在蜀都,像周岁宴这种正宴,宾客一般都是吃两顿,及中午和晚上。
至于下午,生长在连飞机飞过都能听见下面的麻将声的蜀都,吃完午饭当然是喝茶码长城。
这不,刚吃了午饭,安父安母就邀请着宾客去了楼上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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