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伙子,再见。”
告别大爷,陈生抱着小淑锦几步便离开了河边窜到了人行道上,小淑锦见鱼鱼离自己越来越远,张牙舞爪的她顺势一个巴掌就盖在了陈生脸上。
“粑~呀呀呀呀咿~粑~~”
陈生:“。。。。。。。。。”
这巴掌挨得就很冤。
不过更冤的是当他抱着小淑锦回到家时,去老街买特产的两位母上大人接过小淑锦时,眼尖的她们立马就发现小淑锦衣服上那要干不干的水点。
于是。。。。。
由陈母领衔的审问大会立马召开。
“小淑锦衣服上怎么这么多水?你刚才带她去哪里了?”
“什么去河边了,还去玩水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
当陈生说出小淑锦身上水滴由来后,审问大会立马转变成了批判大会。
“让你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干点啥?”
“吃嘛嘛不剩,干啥啥不行。”
陈生:“。。。。。。。。”
遥想昨天他还是陈家之光,人见人夸,为陈父陈母争取到偌大荣耀的存在。
现在。。。。。
所以爱会消失对吧?
不,爱不仅会消失,它还会转移,这不,刚被训完,陈父提着一条近二十公分的草鱼喜滋滋地走了回来,“新鲜出炉,纯野生,怎么样?”
“我看你是钓鱼钓入魔了,没看见亲家待会要赶回宜槟,你还出去钓鱼,有这工夫,你去菜市场什么鱼买不到,你看我哪天不把你那些破鱼竿,连同你全部扔出去。”淑芬同志一顿劈头盖脸批得老陈是有口难言。
倒是一旁的陈生看了看自家父亲手中那条草鱼,又看了看老丈人手中提着的两条高背鲫鱼,表情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好家伙!钓不到鱼改用买了是吧。”陈生腹诽道。
陈父手中那条草鱼头背上缺了一大块鳞,和刚才在老大爷桶里看见的那条小奶草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压根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不是亲家要走,纯野生的不好买,正好把这鱼带回去,鲫鱼熬汤大补。”陈父强行辩解道。
陈母瞪了陈父一眼,“那还不去找个箱子把鱼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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