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弃无数人羡慕的电影放映员职业,也要逃之夭夭,可想这件事闹得有多么的严重!
第二点就是派出所以倒卖粮票和物资的罪名抓走假冒老聋子的人,带队的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据说线索还是街道办提供的。
王红梅全程参与。
也只有跟敌特牵连在一块,才能这么大费周章。
这也是街坊们忌惮的根源。
离开后院,各回各家,谁知道街坊们背地里会怎么传,主要是敌特脑袋上没写狗特务三个字。
如此一来,眾人便僵持在后院。
时间已经来到前半夜九点,距离发现许大茂潜逃过去二个半小时,那位去找王红梅的街坊,又专门跑了一趟派出所和街道办其余干事的家中,都没人,都说晚上有任务。
有任务三个字,更加重街坊们对敌特的猜疑。
“咕嚕嚕”
现场响起五臟庙飢饿的抗议声。
犹如一个信號,此起彼伏。
人们晚上回来连饭都没吃,就被刘海忠招呼到一块,说要召开全院大会,一直僵持到现在。
“二大爷,要不您发句话,看看要怎么弄?这么僵著不像一回事呀!”
“老刘,我觉得可以,你的牵头。”
脑子向来糊涂的刘海忠,此时难得的聪明了一把,涉及到敌特,我牵头,传到领导耳朵中,我怎么当官。
这事还不能通知保卫科。
走漏风声的责任承担不起,其实已经漏了风声,只不过院內的这帮人不知道而已。
。。。。。。
“刘大爷,打听的怎么样?”
家属大院的街坊们,朝著刘冬天迎去。
心里也是矛盾的不行,打听翻新新娘子怎么过去这么久的时间,快两个点了。
“啥情况?”
刘冬天没急著回答,目光朝著中院正房瞟了一眼。
街坊们晓得他什么意思。
无非在问安景和出手没出手,前面两位新娘子六点不到那会儿就被安景和大巴掌抽的哭天喊地。
“没抽呢,不知道啥时候抽,街坊们拿不准主意,抽的时候该不该进去拉架。”
刘冬天一脸的震惊。
安景和莫不是改过自新不再家暴媳妇,还是先积攒著一会儿加倍暴揍秦淮茹。
这也是在场街坊们的怀疑,一时间琢磨不透安景和在想什么。
“新娘子是轧钢厂的职工,名字叫做秦淮茹,三年前男人死了,留下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前段时间她婆婆在监狱被雷给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