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刘慧娟来找张小石,这事情大傢伙都知道,一度以为张小石向街道办化了缘,想著弄来物资,要怎么怎么分配。
小年轻的话,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子,划开了眾人的浮想联翩。
作为孤老院的职工,有可能不知道孤老院的院长叫张小石,但却知道南锣鼓巷人杰地灵四合院的住户易中海。
一句话,易中海的名声臭了大街,苍蝇都嫌弃的那种货色。
这种遗臭万年的东西,往日里躲都躲不及,张小石却非要上赶著挨。
停下手里或洗漱或收拾的活,用直视的目光表达著他们对於易中海来孤老院静养的反对意见。
张小石皱著眉头,看著面前义愤填膺的小年轻,眼角的余光將其他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心里暗骂了一句易中海。
本来想偷悄悄的把这件事给落实了,等易中海住进来,大傢伙再提反对意见,却也於事无补,总不能硬生生的赶走易中海吧。
事实多变。
有人偷听到了张小石跟刘慧娟两人的谈话,还当眾喊了出来。
一个头两个大。
“院长,我坚决反对易中海住到咱孤老院,咱孤老院是为广大无儿无女老头老太太服务的,不是为禽兽服务的。”
“易中海是太监,將他们四合院闹得臭气熏天,住到咱孤老院,咱孤老院成什么了?我也反对易中海住进来。”
“好多人都说易中海他们那个四合院是厕所四合院,易中海住到咱孤老院,咱孤老院可就成厕所孤老院了。”
“这话我爱听,不能因为易中海一块烂肉毁了咱孤老院的声誉,这么多人,有个好歹,谁负责?”
“院长,可不能因小失大,易中海真要是住进来,我反正不照顾他,要死要生跟我没关係。”
“我也躲得易中海远远的,作恶做了一辈子,临老了,让人照顾,我呸!”
。。。。。。
刘海忠化身成了三哥。
他脑袋上裹著厚厚的绷带。
到现在,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
被徒弟搀扶著坐到凳子上,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绷带,一时间想不明白了,怎么脑袋还被摔破了。
大徒弟趁著车间主任不在的机会,偷悄悄的凑到刘海忠的跟前。
看著大徒弟左顾右盼的鬼祟样子,刘海忠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咳嗽了一声,拉长了说话的语调,教训起了大徒弟。
“准备偷地雷去?”
“师傅,您这话问的,我去哪偷地雷啊?我是想提醒您一下,你在当著大傢伙的面,尤其当著车间主任的面,说您之前跟易中海跟杨厂长的那些事情。”
刘海忠看著大徒弟。
却不知大徒弟比刘海忠的气势还足。
“我说过这些话?”
刘海忠脑子乱糟糟一团。
就记得他下午迟到,说了一些许大茂如何的话,还因为站在凳子上,摔在地上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
別的都没怎么有印象。
“我的好师傅啊,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