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独一无二的,最好的……”
仅属于我的。
“奈奈。”
话音淹没在相触的唇间,微小不易察觉的金属掠过我的唇瓣,游进细小的缝隙之中,探过那敏感的上颚,引来一阵让人震颤的陌生感觉。
冰凉的唇钉在交缠间变得温热,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了血,普通平常的吻变得不再寻常。
我气愤地瞪大了眼,还没等我推开他的身体教训几句,三途便趁此机会扬起手。
耳垂蓦然传来一阵微小的疼意,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在我的注意力被拉走的瞬间,三途打下了耳洞。
……。还真不痛呢。
我站起身,气笑了:“你还真是……很好。”
“都跟你说不可以亲了!你就不怕感染死掉吗!”
不仅如此,今天还是第一天吧?这人的神经是坏死了吗,都不会感到痛的?!
“我等等会去漱口杀菌的。”三途一副不放在心上的平常表情,
“奈奈,耳钉……”
我气得踩了三途一脚,抢过东西。
三途追到了厕所:“伤口每天要用生理盐水或者酒精消毒……”
“不用你说!”我狠狠瞪了三途一眼,把他的脸拍在门外。
门外传来一阵遗憾的气息,过了好一会,三途低低的声音响起:
“奈奈,戴不上的话,让我来给你戴吧。”
我把门拉开一条缝隙,投以死亡视线:“谁说我戴不上了?”
三途眨了眨眼,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显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把握住了我的弱点。
我沉下了脸。
看着我冷硬的脸色,三途很是乖巧柔顺:“那……你总该让我进去去漱口吧?”
“呵,你需要吗?”我冷笑。
“奈奈,对不起……”三途试探着把手伸了进来,侵入半身。
低声下气的人抬起那张骨相优越的脸,试图引起别人的怜惜:
“接下来都听你的,只听你的……别生气了,好吗?”
三途声音黏糊,可怜兮兮得仿佛就快被人丢下的流浪猫,只能努力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主人。
我眯起眼,总觉得这个人是故意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很高兴?”
三途的睫毛颤了一瞬,眼疾手快地拿起医用耳钉,比量起来。
我拍开了他的手:“你最好不要因为我会心疼你就故意搞出这种事。”
“事不过三,没有下次了。”
我表情认真,语气严肃。
“……没有,一开始,我只是想拉走你的注意力。”
三途丝滑地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