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呢!
“得了吧,那天你不就在旁边吗,也不见你帮我说句话。”
说好无坚不摧的友谊呢?
“而且我那天还看见你偷笑了!”池九渔指责道。
“是你看错了!”月翎大声反驳,小脸满是严肃,“你也知道主上的脾气,我帮你说话的话,你很有可能被抽得更惨。”
而且我也很有可能遭到牵连。
这话她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听到这里的池九渔回忆了一下那天,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就师父那暴脾气,有人劝她的確可能打得更狠—。—
除非是师叔。
“你知道就好。”月翎端起身前剩下的半杯玄烛果酒,“我那天不说话其实是在帮你。”
说著她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不过你有句话倒是没说错。”
“啊?什么话?”
“主上的確是个性格恶劣,脾气很暴躁的老女人!”月翎小声道。
嗯?!
“別乱说!我没有!你別污衊我!”
刚坐下的池九渔被嚇得站了起来,直接就是一套否认三连。
她只说了师父是个『几万岁的老女人”,可从来没有说过师父是个“性格恶劣,脾气很暴躁的老女人!
才被吊起来打过一次,伤都还没完全好呢,她可不想再挨一顿打。
“怕啥!”月翎一脸鄙夷的看著池九渔,“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主上她——”
话说到一半,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惊恐,“主上我错——!
池九渔只来得及听到四个字,就见一道白芒一闪而逝。
下一秒,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月翎就已经消失不见。
沉默了一会儿,池九渔装模作样的摇头嘆息。
“何必呢,为啥要作死呢?”
有句话说得好啊。
人教人怎么都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还好她不久前才被收拾过一顿,心里的『作死”衝动正处於冷却状態。
“看样子我过会儿也可以去探望她咯。”
一边说,她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玄烛果酒,准备压压惊。
但刚倒好。
叮咚~!
一阵门铃声响起。
池九渔看了看正在忙碌著准备午餐的青金色长剑,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