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了两下嘴角,阎解成有些意犹未荆
陷入回忆的阎埠贵身体猛然一晃,哆嗦着抬起头,言语之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越是嘚瑟,屋内的几人越是弄不明白,阎解成这话的意思。
慌张的看了一眼自家关好的门窗,生怕走漏了风声的阎埠贵,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难不成到轧钢厂那一级别了?”
对!前天晚上的时候,你晚上回来那么晚,衣服还有些乱,问你出去干什么,你也没说。
与其等到那個时候求我,还不如你们现在对我好一点。
其他的人全都是一脸狐疑的左右张望着。
没有理会几个孩子。
“不对!肯定不对1
见着阎解成说的这么信誓旦旦,阎埠贵这个当爹的,反而拿不准了起来。
阎埠贵晃了晃身子,眼前一阵恍惚。
哆嗦的手指,古怪的言语,让原本就寂静的老阎家,忽然变的鬼蜮起来。
嘿嘿,那还得靠我才行!
不对,很不对!
听阎解成这话的意思,对方家里的地位,比街道的领导还高?!
那那那得到什么级别去啊?!
“什么?!!1
阎埠贵瞳孔一震,眼前不受控制的一黑,整个人身体摇晃着,顿的一下坐在了板凳上。
也就是一旁的老伴见状不对赶忙拉扯了一把。
不然这一会,阎埠贵一准被甩到了地上。
“不是,孩他爹你们俩说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就是就是,我们也听不懂。哥,你快给说说,刚才你不还吹牛,说咱们家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还得看你的么?
怎么说着说着,就把咱爹给气成了这样?”
被家里人这么一逼问,阎解成面上的表情更加挂不祝
扭了扭头,口中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哼我哪知道老头子发什么神经刚才不还在说对象的事么?
好端端的干嘛说到那天晚上。”
见着阎解成依旧这般架势。
悲愤之中挂满悲伤的阎埠贵,摇晃着身子,双手用力的扣在桌面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们老阎家,我们老阎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货色?!
你就算别人姑娘家条件好
你你也不能大半夜的去欺负人家啊!
现在好了,就算那姑娘受困名节,选择跟你结婚,可你这你这让你爹我这张老脸,以后该往哪放啊!
嗯?1
心中悲痛万分,哆嗦着身子,写满了失望的眼眶中,已经被热滚滚的眼泪给充斥。
“不行不行我不能看着你犯错!我得出去我得出去找保卫科找保卫科这孩子我管不了了
得交给领导去管该打打,该判判就算枪毙枪毙那也是你的命
我阎埠贵我阎埠贵就全当没有你这个儿子1
摇晃着身子挣扎着起身。
直到这个时候,阎埠贵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惊的太狠,这会心抽抽的,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