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事有戏,心里大喜,急忙告诫自己这绝不是为了蹭便宜,便假装痛苦地说道,“不会的夏阿姨你放心,你为人民服务党和国家会记住你的。”
“别耍嘴皮,如果你说出去了阿姨就没法做人了,到时候只能和你一起死了,我……我要怎么帮你?我不会。”
夏阿姨用力锤了我胸口一拳,好气又带点羞涩的说道。
一起死?这么吓人的嘛。“额……阿姨你……你只要用手帮我握住那,然后随便套弄下,只要软下来就好了。”还是有点小激动的说。
夏静雅听了又沉默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腾腾地放下抵在我胸前握紧的右手摸向我裤子外的下体。
“等等,等一下!夏阿姨你不会就打算隔着裤子弄吧,很不舒服的诶而且见效慢,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脱下裤子嘛,早弄完我们也好早出去。”
“你…”夏静雅气的说不出话,但是想到一直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只好不情不愿的抬起另一只手,解开我绑紧的绳子后左右手都只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着我的运动裤一点一点往下拉,等自由下落到膝盖处又把两个手的手指放在我内裤两侧,站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一用力就把我内裤拉下,瞬间早已胀到坚硬无比的下体就赤裸裸直勾勾地隔着单薄的连衣裙顶在夏阿姨的大腿上,肉棒因为之前的暧昧早就变得又长又粗,甚是吓人。
“厮——痛痛痛…夏阿姨麻烦你轻点这样很痛的啊。”
我痛的全身攥紧力,我被拉下内裤的瞬间虽然下体一凉,但立马就感受到前方温暖柔软的肉体,隔着丝质连衣裙感受到其丝滑,弄得前端痒痒的,十分爽快。
“夏阿姨?”见夏阿姨帮我脱了裤子后一直没有动作,我不禁问到。
夏阿姨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不发一语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半分钟左右只见她迟疑地把手靠向我的肉棒,然后慢慢握住我那巨胀阳具的前端。
夏阿姨的手并没有用力握住,仅仅是置放在上面而已,但我仍然能感受到夏阿姨手心传来那温热而细嫩的触感。
“夏阿姨,麻烦你手动一下,这样我软不下来的。”我低下头对着夏阿姨的耳边轻声说道,像是恶魔的轻声私语一样摇晃着夏阿姨的神经。
夏阿姨犹豫一会手终于开始动起来,但是我发现夏阿姨用的是面向我的正握,而不是顺着我肉棒方向的反套。
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喊了夏阿姨停手,夏阿姨见我喊她停下,有点奇怪“怎……怎么了吗?”
“夏阿姨你手方向反了,是顺着我肉棒的方向。”
“…”夏阿姨不说话,感觉夏阿姨要打人的样子,我也不说话,等了一会夏阿姨重新握好后手上渐渐发力,我能明显感受到夏阿姨的手已经完全紧贴握住了我的肉棒,将我的包皮往上推,然后有节奏的开始前后轻套了起来。
我瞪大着眼睛,张着嘴,沈浸在这刺激的行为里,原来用女人的手帮打飞机是这么爽的事,这种感觉真的是爽到简直想大喊出来!
但是夏阿姨一直以适中的力道重复着单一的动作,握着肉棒前后套弄着,“夏阿姨,你可以用手掌摸一下我的前端。”
夏阿姨听后什么回应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夏阿姨的手渐渐向前动,有的时候用手心触碰我的龟头,有的时候用手虎口处环绕在我的龟头上方,不停的绕着圈,忽快忽慢,差点让我把持不住,“虽然夏阿姨学的很快,但是大部分都弄得很痛。”
看着夏阿姨的小手放在我炙热的阴茎上不停地前后摆动,一头卷发也在空中摇曳飘动着,强迫夏阿姨帮打手枪这淫乱的画面着实让人心跳不止,但我的肉棒并没有因此而想射,反倒是愈涨愈粗,阿姨的手都有点握不下了。
看到我的男性象征已经如此肿大,夏阿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仍然是单一的节奏套动着我的阳物,不发任何言语,但是温软的手掌偶尔触碰依然让我舒爽的仰起头来舒了口气。
“这样…舒服吗?”夏阿姨终于轻声说了句话,我还以为不会在说话了呢。
“很……舒服……啊……阿姨麻烦你继续……”真的很舒服,舒服得我都快讲不出话来了。
第一次被女性进行手淫,尽管动作并不快,也很不熟练,但光是简单的前后套动就已经让我十分的满足,快感一波一波的逐渐提高起来。
夏阿姨见我一直没有变软的意图,大概是套弄的太久了手酸了,夏阿姨手里的动作速度越来越慢。
“怎么还没好啊?我手都酸了。”夏阿姨小声地抱怨道,同时感受到肉棒被轻拍了一下。
我本来想提醒一下夏阿姨累了可以换只手嘛,但是毕竟是享受的一方也不好提更多的要求,生怕一提什么都没有了,而且我也觉得上来的时间有点久了,生怕母亲他们会怀疑,于是想起办法来,突然夏阿姨的丝腿不小心靠了过来,贴了我的大腿一下,因为我的运动裤被脱到膝盖处,所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丝袜的光滑和大腿的丰腴。
“有了,夏阿姨,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一定很快能解决的。”
我低下头再次对着夏阿姨的耳朵小声低语,“夏阿姨你用你的双腿夹着我那试试。”
“不可能!帮……帮你那……那个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不可能的!”夏阿姨一脸拒绝,放下了手里的庞然大物,声音有点凶,抬头瞪着我。
“可是夏阿姨这都这样了,用腿也没啥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干什么,只是想让你的丝袜大腿夹一下而已,一定很快软的。再说…你这么耗下去叔叔他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来的,要是看到这种景象…”我没说完,故意吓着夏阿姨。
“这…”夏静雅听到自己丈夫随时会上楼来顿时有点害怕,要是看到现在的情形怕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了了,胸前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脑袋里做着相当剧烈的挣扎。
我见阿姨一直不说话,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刚想放弃就听见夏阿姨低喃:“具体要怎么做…”我大喜,平静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