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将她搂在身上,两人将四年来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用唇舌交缠忘情地诉说。
激吻之后,她的唇往下移,慢慢在我胸前游移,销魂的舌尖围着敏感的乳粒轻划,玉手还握住我硬到快爆开的肉棍轻轻揉弄。
“小卉……卉……噢……”
我激动地呻吟,轻抚她柔亮秀发,小卉还记得我的乳头最敏感,以前前戏我总爱她帮我舔那里。
“喜欢吗?主人。”她擡起晕烫的俏脸,一缕银白从她的唇缘牵出,黏在我发硬的乳头上。
“好喜欢……但我还有资格……可以这样吗?”我感动到眼泪打转。
“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害羞地说,然后又埋首往下,我感觉那销魂的湿软,寸寸移近此刻我全身最硬的地方。
“你躺下来……”她含羞说。
“嗯……”我依她的话挪动身体,舒服的躺平。
她跨坐在我腿上,将头发简单挽起后,就俯下身,一手揉着我火烫的鸡巴,小嘴吻着下面的卵袋,另一手仍和我十指紧扣舍不得放开。
“小卉……我好爱你……唔……”
小卉更卖力用湿烫的舌尖安抚我的睾丸,我感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粗硬肉棒兴奋到“啵啵”跳动。
接着她的舌往上舔,像猫儿般从卵囊最底部、一路舔到龟头与阴茎交接的地方,阵阵湿痒酥麻的电流,酸软软地钻入身体,我舒服到两腿绷直频频发颤。
舔了几十下,她那灵巧的嫩舌改绕着充血的龟头边缘打转,玉手轻抚被她舔湿的卵囊,指尖有意无意刺激前列腺的位置。
“小卉……好舒服……我好幸福……”我紧紧扣住她修长的纤指。
听到我的赞叹,她小嘴慢慢下沉,吞入一半肉棒,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吮。
“噢……怎么……那么好……”我后脑发麻,此刻若别人看我,我可能是双眼翻白的状况,这样身体跟心里都处在强烈亢奋的情况,自从四年前和小卉拆散后,我就不曾再有过了。
“小卉……你反过来坐……主人也让你舒服……”
她却摇摇头,继续吸我的肉棒。
“为什么?”我仰起上身。
她没回答我,只是继续温柔地帮我吹含。
我坐起来,弯身操住她的腰,想将她抱过来反坐到身上。
“主人不要……”她挣扎、吐出被她含得湿亮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紧张又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你予取予求……”
“不是那样!”她急忙摇头。
“不是?那是怎样?”我被搞糊涂问道。
“那里……不干净……被射很多进去……虽然洗很多遍,但怕里面还有……所以不能让主人吸……不然我也好想……”她低着头颤抖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暖,不舍又感动的泪水涌上眼眶。
“傻小卉……我才不在乎……如果真的还有那些东西里面,我更要把它们都吸出来,因为你是我的……”
“可是主人,很脏,啊!主人……”
我不再管她的羞愧和抗拒,强势地将她抱过来反坐在我胸膛,然后嘴就贴上那条含水的肉缝。
小卉没再挣扎,裸背微微弓起伏在我身上,发出甘美悸动。
她那里虽然湿漉漉,却没什么异味,严格说的话,只淡淡的沐浴乳香气,应该里外都洗得很仔细,不想让标哥那畜生的味道留在身体上。
“主人……”她用呻吟的声音轻唤我,可能感动我的举动,更卖力地上下舔着我的肉棒,然后再次吞入。
我吸吮她湿滑软嫩的肉瓣,舌尖追逐顶端发硬的肉蒂,每次顶到它,小卉就会发出激烈的痉挛和无助的闷吟,这种反应对我而言,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都还强烈几百倍。
弄了几次,她已经快要没力气,敏感的身体让她在这方面特别吃亏,一下子就会呈现软弱和虚脱,但却更满足男人喜好蹂躏的天性,这是小卉如此迷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并没因此就放过她,男人就是这么贱,越看女生这样就越亢奋。
我扒开她充满弹性的两片翘臀,让粉红紧致的菊肛露出来。
“不……不可以……”她喘着气、头贴在我下腹无力的摆动。
“你还记得主人想怎么做?”我兴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