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李公公,您是长辈,我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是上次皇上的旨意,你还是没有看明白啊!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大武王朝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负了对朝廷有功的人,更加别说是楼家了。别说渤海剑派是被人陷害的,就算是有这么一回事,那皇上也舍不得给他们定罪的,那让世人怎么看我们的大武朝廷啊!”
那太监目中神情微微一变,目光望着远处青石大道上的甲兵。
显然知道只要那些士兵一开来,那就什么事情也能够搞定了,那是那群人却是仿佛一根根柱子一般,仿佛离这里有千万里那般的遥远。
“这次不能弱了任何气势的。而且今天的道理在二王爷这边。要是还是让方剑夕占了好去了,那二王爷日后在大王爷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那太监心中暗暗对给自己长了长底气,接着抬起双目望向头颈上的方剑夕,但是对上的确是一双灼灼而对的双眸,不由心中一颤。
道:“王爷也没有说要难为渤海剑派的这些人啊,只是将渤海剑派的事情交给朝廷管而已,而且渤海剑派的这些人还是享有荣华富贵的啊!”
“那我们朝廷成为什么了?!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难道会和楼家抢一个渤海剑派吗?!”
方剑夕面色微微一冷,朝那太监淡淡射去一眼,威严说道。
那太监心下一横,朝方剑夕说道:“方公子,您虽然奉皇上的旨意管理整个江湖。但是今天的事情,您还是没有权力插手的,这已经算是地方上的政务了!”
接着站直了身子,朝远处青石道上的甲兵一挥手,然后朝方剑夕躬身行礼,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前进!”随着一名将军的一声大喝后,黑压压的军队又朝广场缓缓开来,仿佛要将这个大殿碾碎了一般。
方剑夕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目中闪过一道寒意,接着朝那个佩玉的年轻俊美公子望去一眼,见他好看的嘴角轻轻一动。
目光一闪,猛然地站起身子,两道目光如同闪电一般朝青石道上的甲兵望去。
顿时,那两道目光如有有形的剑一般,刺的众人连忙站住了脚步,目光揣揣地朝这边望来。
方剑夕缓缓走到了那个太监的面前,顾不得他难看的脸色,微微一笑道:“李公公,你说我方剑夕是孟浪之人吗?会无缘无故来阻止你吗?你是为临夏王爷做事,你是临夏王府的总管太监。但是终归来说,你是皇上的奴才吧,大家都是为了皇上做事的,你说是不是的?!”
那太监面色微微一变,心中猛的一凉,暗道:“完了!方召疾的城府可是整个天下都出了名的,就连皇上也要担当几分。而眼前这个俊美无匹的公子,心思比起乃父可是有过之无不及,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来的,现在就算是要下台也来不及了!”
“我早就说过!”
方剑夕缓缓说道:“楼家世代忠良,怎么会做出败坏祖宗颜面的事情,当初皇上听到这件消息后,怎么也不肯相信,所以才会让临夏王爷过来调查清楚的!他老人家的意思再明白没有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渤海剑派的人做的,肯定是有人设下阴谋陷害楼家的!这个人是谁那?”
方剑夕说完后,目光不由朝苏临礁和萧石面上望去一眼,道:“那就是和渤海剑派由深仇大恨的人,这样算来就恨简单了吗?!”
虽然众人没有明目张胆的将目光朝连邪尘望去,但是眼角却是忍不住朝他面上撇去,而连邪尘虽然满脸的和色。
但是目中的光芒却是渐渐变得无奈起来,面色也微微变得微白。
方剑夕眼角瞥了一眼连邪尘,目中微微一动,接着目光朝楼竹廷望去道:“无论这个嫁祸陷害的忍是谁,但是楼绛玉小姐这个举动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贪生怕死。她再十分安危的时候,接任了这个代理掌门。她之所以会递上这个认罪则,那是她有心要保全渤海剑派的众兄弟,众师伯!她哪里有一点罪过啊?”
说罢,方剑夕目光望向苏临礁,道:“苏师叔,您说是不是?楼绛玉小姐哪里有罪啊?”
在方剑夕灼灼的目光下,苏临礁也不由缓缓地点了点头,方剑夕微微一笑后,眼角瞥了一眼连邪尘,接着缓缓扫过众人,面色一冷道:“这个陷害渤海剑派的人,在座的都认识!”
方剑夕说到这里的时候,言语不由微微顿了一顿,目中一怒道:“他便是东海节度使刘铭德!”
随着方剑夕的言语落下,众人皆是一阵哗然。但是很快,连忙又纷纷点头,指责起刘铭德的罪行来。
“众所周知,由于渤海剑派在蓬莱的威望,使得东海几十府的百姓都听命于渤海剑派,这是好事吗?说明渤海剑派深得人心啊!”
方剑夕微微笑道,接着面色一怒道:“但是刘铭德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枉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之书了,竟然妒忌心起,竟然设计陷害劳苦功高的渤海剑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