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悉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许坐!”
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只要你想,你随时随地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来了,当我是什么啊?!啊!啊!呜!呜…呜…”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我一边听着,一边脑子飞快地转着,虽说我早想到芹会怨我,但想不到她会到这种程度,万般无奈,只好扯个谎哄她,而且扯得越大越好,“芹,芹,你我讲呀,我从你这里一搬回去,就给我妈妈看住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告了们俩的密,我妈怕我利用空闲再来找你,正好她中学也放假,对我严密监视,我早上跑步,她都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举一动,如此……如此……,般……这般……,我今天是完成了三个月住院试用期了,才得有机会跑出来,不然,我现在下了夜班,还得在病房里守着哩!”
天地良心,后半段不全是假话,我试用期第一个月的确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医院半步,保证随叫随到,“freshman”,师兄们戏称“不是”。
芹听了我的谎话,半信半疑,又一时找不出破绽,只好先让我挨着她坐下,屈地问:“那你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坏了,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只好信马游缰地说哪算哪了,“电话?我人都不了,光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吊你胃口?”
“哼!你打个电话,也好让我知道你想不想我,你知道我一天天盼你来,夜都不睡着觉……,呜……呜……”
芹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滚,嚎啕起来,“啊……啊……”,正哭得起劲,猛止住悲声,“唰!”
从我腰带上抽出我的传呼机,满腹狐疑地放在手里颠来倒地看,“这个call机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我故作坦然地回答。
“是哪个小妖精送的?”芹步步紧逼。
“那人可不是小妖精喽,早就是老妖精啦,”我知道芹在call机上问不花样来,故意逗她。
“老妖精?年纪比我还大?”
“比你大多了,头发都脱光了,脑袋像电灯泡一样,”我越说越不像话。
“到底是谁?说!”
“是我们科室主任啦!你不看看call机这么大,是第一代摩托罗拉,现哪里找新的?是我们医院公用的,要我随传随到。”
“那你们科主任把这个给了你,他自己用什么?”芹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主任嘛,就要有主任的派头,人家用上诺基亚8810啦!”
芹看问不出什么,只好陪着笑把call插回我的皮带上,继续把头枕在我肩上心事,我摸着她的手给她灌输着甜蜜的废话,芹美滋滋地听着。
忽然,芹想起外面还有客人,急急起身出去,待了一会儿,芹叫我,我出去看,那个女客人已经走了,我问:“客人走了?”
芹点点头,说:“你帮我把门闸拉好,今天生意不做了。”说完,意味深长勾我一眼,自己走进里面房间。
我关好店门,拉下卷闸,关掉空调机电源,走进里间,厕所门关着,里面传“哗哗”水声,我知道芹在洗澡。
我按了按小腹,昨晚和小嫣一夜激情,我还有完全恢复过来,千万不能露馅。
主意拿定,我坐在大床上,脱掉皮鞋,倚在床头翻看昨天的报纸。一会儿,走了进来,用一块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裙坐到床沿。
我放下报纸看她:“头发长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脸型。”芹的脸型是短的子型,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的确很好。
芹听见我的称赞,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来把嘴印在我的嘴上,热切地吻着,两手飞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两边扯,芹两只丰腴的乳房跳了出来,我抓在手里揉着,芹一边喘息,一边解我的裤。
我坐起来,脱去全身衣服,甩到床下,赤条条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脱去睡,她里面还是穿了一条浅色的三角裤衩,我叫她脱掉,她弯下腰提起脚脱掉,后爬上床来,我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搂住我,热烈地吻我,嘴唇在我头上、脸上、前胸印,最后,跪在我腿间含着我的阴茎,用力吸起来,吸一会儿,吐出来,手捧着茎贴在脸颊上,用脸颊摩挲着久违的鸡巴,口鼻埋在我阴毛丛里,使劲吸着那的气味,兴奋得满面通红。
我怕她察觉我精液比以往少,让她吸了一会儿,就拉她上来,在我身边侧躺,我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开两腿,盘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阴握住,对准自己的阴道,说:“好了,来吧。”
我身子往下一沉,龟头就进入了芹的阴道内,继续向前送,阴茎一直向里,到全部进入芹体内,芹眯起眼,幸福地叹了口气,说:“哦,舒服。”
芹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进入,阴道紧缩了许多,像处女般紧窄,(处女的味道我以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