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她依旧不理睬。
无奈,我只得凑近小声道:“冷静点,我可是连命都不要,来救你的。”
听到我的话,章婷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感动,终于肯消停下来。
还没开赛,只能和董奎喝酒闲聊,一大帮人站在后面,只有我跟董奎坐着,感觉还有点别扭。
表面很和谐,像是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说着旅游上的事,不是相互敬酒,举杯。
若不是身后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还真看不出马上就要赌生死。
不多时,随着直播员的声音加大,画面中的马场也开始沸腾。
转头望去,马匹已经陆续就位,知道即将开赛,我偷望了眼窗外,经过这段时间,天色已经暗下来,不过离和苏峰约定的时间还早。
心里正打鼓时,董奎畅笑道:“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徐先生对赛马也有心得,以前还在你面前说教,看来是我鲁莽了。”
“不敢,我不过是上次有幸见董先生轻松赚钱,自己也想捞点钱花花,回去就瞎琢磨了一阵,谁知十赌十输,早就放弃了。今天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了。”
我无奈似的摆手。
“哈哈,谦虚,谦虚了。”
董奎虽然听着开心,但明显不信。
兵家言,实者虚之,虚则实之,董奎肯定不信,我会拿不擅长的事来赌命。
但他也许猜不到,我也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
马场人员开始牵着马匹开始绕场,以供人看后下单。
或许是为了验证我话语的真假,董奎大方道:“既然是在我的地方,就让徐先生先请。”
“这怎么敢!”
我话虽如此在说,但目光已经盯着画面中的马匹,开始打量比较。
“应该的。”
董奎笑说。
栏中枣红色,白色,还有花纹,奈何看了半天,真看不出那匹马好。
前面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什么琢磨过一阵,自从上次后,就根本没了解过。
不过现在很后悔,早知道有一天会用它赌命,我就是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古典秘籍中的相马之术翻个遍,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徐先生决定没有?”
看出我的犹豫,董奎脸上的笑意更浓。
我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咬牙道:“就三号,白色那匹。”
“哈哈,徐先生真是好眼光。”
话音刚落,董奎就笑起来赞道。
“此话怎讲?”
我是真不知,虚心求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