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合理,特别是从她们那一段寻觅喂养者的经历来看。
而明在得知这项消息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复杂;所以,她无法像先前那样,故意不把刚才的思考全说出来:“我若是为了刺激,而忽略太多细节──感觉就不够格当个喂养者了。”
把头抬高的明,用手肘撑着身体。
蜜呼一口气,说:“这几面墙可以承受非常大的压力,但上头的裂缝会在高过肩膀时增加。最后,它们会像真的花瓣那样往外翻。
“到时候一定很漂亮。”明说,低下头的蜜,慢慢开口:“不过,也真是委屈你了。”
明没听懂,蜜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是这画面中唯一的瑕疵。”
略把头往右歪的明,不太能理解。
蜜垂下耳朵,再次开口:“我的身体虽然粗壮,皮肤却有些松垮;年纪一到,这些大大小小的瑕疵,真是怎样也遮掩不了。”
低下头的蜜,接着说:“身体线条非同寻常的泠,肌肉更为结实;但──也因此,他反而更容易透过双眼和声音,显露出一股青年特有的舒爽气息。真看不出,我们只差半年出生而已呢。他那种有如青田石般的美丽外形,可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平时,蜜对自己外貌的自信,不会低于泠;但在解除大半压力,并敞开心胸后,她就常注意到自己的细部缺陷。
在和平时期,也容易自寻苦恼;与身为领袖无关,比较像是因为长时间缺乏关爱,所导致的;虽更深入面对内心的问题,但注意的部分过于琐碎,很难说是什么好现象;不过呢,明想,与其他的心里问题比起来,这应该算是好解决的。
她看着蜜,说:“哪儿的话,蜜非常的美喔。”
高举双手的明,一边抚摸蜜的脸颊,一边说:“没有蜜,我现在所享有的一切,可能都不会存在。”
明所指的,当然也包含自己和其他触手生物的关系;若蜜很早就放弃,别说是让露恢复了,连让其他人努力到现在都很困难。
而就算只把焦点放在眼前临时搭建的肉室环境上,明想,也没问题;再提那些太深刻的部分,又会把气氛变得过于严肃;和漩涡比起来,让肉块变化的法术,应该算是较为基本的;可要像蜜这样精雕细琢,铁定得练习不只十年。
此外,明觉得,自己刚才的感想未免也太简单了;没有多少深度,任何人都说得出来;一般人在认真谈论自己的烦恼时,通常不会因为这么点安慰而感到满足。
即便如此,明还是希望能带来不错的效果;有话直说,通常远比沉默要来得舒坦;拿出足够的诚意,有机会化解不必要的尴尬;如此踏实,能让累积在胸腹深处的酸疼感得以释放;何况,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过于期待有谁的内心问题,能在短时间内都轻松解决。
明一边摸着蜜的屁股,一边说:“请你在留心到孩子的情形下,尽情拥抱我;然后──你就安心的──被我的精液填满吧!”
此刻,明无论神态或语气,都有点像是在求婚;无奈台词不怎么高雅,也没准备类似婚戒的东西;若说要让抽插时的动作代替下跪,听起来又很不正经。
还有啊,明想,轻咬双唇;自己连在蜜的面前,都表现得比较像是男性,而非女性;至于那一点外遇的感觉,倒没有特别刺激明的良知;丝应该也希望明能和每个触手生物都步入礼堂,只是要顾及一下谁先谁后的问题。
此时,阴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吸吮;几乎是随着蜜心跳加快,而渐渐增强;没有特别强烈的冲击,可自主要触手的根部到末端都很均匀、服贴;稍微吐出舌头的明,感觉主要触手正冒出大量腺液。
在动一动胡须后,蜜想,最后的一点忧郁气息消失了;与先前的烦恼相比,她脸上些微的无力感都可以忽略。
的确,因为明的发言,蜜好像又年轻不少;不少鲜活的光芒出现在后者的眼中,甚至带有一点幼儿般的气息;明早有预感,在梦境之外,自己能再次见到小蜜。
一个人无论年纪有多大,位于灵魂深处的美,都难以抹灭;而经过长时间的压抑,有机会让那些光芒在重新浮出之后,显得更加耀眼;明之所以没把这些想法都说出来,自然是为了能够好好品尝蜜接下来的反应。
“我、我──”蜜伸长脖子,说:“我一定会顾及到露!”
明想,自己若马上为此道谢,感觉不够有趣;还不如,多跟蜜提提之后的细节:“到时候,我们的肚会子碰在一起;所以为求保险,蜜最好在我射精的瞬间,让身体往后仰。”
几乎呈一个直角,而这样,让双方就能够免受多余的冲击;明与丝和泥都做过类似的事,蜜不可能不知道。
过约五秒后,明继续说:“若会造成蜜的困扰,我可以射得少一点,或射在其他地方──”
“不──”蜜很快搂着明的腰,说:“我想用子宫,好好感受。且就算是突破极限,我们也能立刻吸收。”
慢慢眨一下眼睛的明,其实已大致听懂,但还是装出一副头上满是问号的模样。
相较之下,蜜不仅嘴巴颤抖,连鼻子周围的肌肤也一片红通通;她晓得,自己既然都已起了头,就必须描述得够清楚:“一但精液的量增加,我们不只是子宫或卵巢,连动脉和骨髓都有可能被、被填得满满的。”
很显然的,蜜越说越不好意思;可在吞下不少口水后,她表情和语气中的陶醉成分也急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