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伸手摸她的耳朵和颈子,他则用脸颊和头顶去磨蹭明的手心。
果然,明想,蜜渴望能被安抚,而不是彻底回避。
蜜在全身都觉得暖洋洋后,慢慢开口:泠才刚出生没多久,就一下经历那么多的残酷现实。
如此幼小的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刚学到的知识,身心的发展也才刚开始。
当时,他绝对比我还急需被安慰。
凡诺不打算负起责任,我愿意多花点时间,多付出一些心力。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很像是泠的姊姊。那时,我就认为自己对他就存在有许多义务。而为了尽义务,要我扮演类似宠物甚至玩具的角色也无所谓。”
“太了不起了!”明说,使劲点一下头,“正是蜜的奉献,才造就他们如此善良的个性啊!”
原本,有好几秒,蜜的眉头又变得紧绷,直到听见明的话,才又舒展开来。
要适时的给予肯定,明早在进入梦境之前,就常常提醒自己。目前看来,她算是很会抓时机,让蜜在描述过往的同时不至于有太多负担。
蜜半睁着眼,再次开口:“然而,泠却不敢碰触我。为了逼他回复,我连带有偏执色彩的强烈措辞都使出来:『难道你嫌我脏吗,还是你不喜欢我?』我晓得,这样也会给他带来压力,可直到今日,我仍认为,这远比让他把心事憋着要好。”
蜜眨两下眼睛,说:“如果是明,铁定能做得比我细致。”
明只是笑了笑,但不敢保证些什么。
事实上,她觉得蜜那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妥。
嘴角上扬的蜜,接着说:“很显然的,他在把那些栏杆给当成长茅丢出去后,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么惊人;这种远胜过寻常猛兽的爆发力,相信连狮子都能给他撕成两半。接着,泠果然亲口对我说:『我怕伤到你。』”
“他是个温柔的人。”明说,两手放在胸前。
“没有错。”蜜一连摇了好几下尾巴,说:“他一直都是如此。”
“这种善良的本性,是否在凡诺的预料之内?”明问,有关这一点,她已经在意很久了。
稍微缩起脖子的蜜,略把头往左歪,说:“我一直都不晓得这究竟是他刻意设计,或根本就是意外造成的。不过,我个人认为凡诺比较希望做出冷酷无情的作品,有关这部分,明等等就会听到更多相关例子。
“而虽然是我主动把自己塞到泠的怀里,可在之后,我装得好像很勉强,甚至很不耐烦的样子。”
“为什么呢?”
明问,蜜马上回答:“那时我还太年轻,总觉得要是再表现得很脆弱,会失去更多尊严。既然已经把自己塞到对方的怀中,接下来就该设个停损点。”
“我懂你的感觉。”明说,慢慢点一下头。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如此了。”
蜜一说完,立刻往前移动。
刚伸长脖子的她,正使劲磨蹭明的腹股沟。
有好几次,她的鼻子和牙齿都差点碰触到明的阴蒂。
越是表现得不知羞耻,纾压效果就越好;蜜晓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份。因此,暂时不打算停下动作的她,又避看明的眼睛。
慢慢伸出双手的明,先是抚摸蜜的脑袋,再以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夹弄那对尖耳。
偶而,明还会碰触到她的湿凉鼻子;就点在肚脐周围,几乎要画出一个大圈,让明在腰侧一缩的同时,也兴奋到猛吞口水。
而一直沐浴在明的母性光芒下,也让蜜有种脑袋发烫的感觉。
就算隔着布料,蜜也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明的肚子和髋关节。
当初弄来这些罩袍,除是为了展现品味外,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明的身体而分心;如今,她不仅又对明发情,还把一团布料给含在嘴里;看起来像是幼兽在嬉戏,事实上,她很想用自己的尖牙,把整件罩袍都给撕碎。
明想,光是刚才的那几段回忆,就已让蜜多次陷入阴郁之中;就算程度不高,蜜也确实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