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孩经已动情,潮水泛滥,渗出刺激男人性欲的女性优香。
我以指头轻探,触碰之处粘稠一片,心中的欲火亦迅速被燃点起来,忍不住要品味甘霖,两手把小莲的一双大腿掰至最大,埋头就是直接以舌头舔吃。
“唷!”
女孩让我仔细研究,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进攻,登时娇呼一声,本能地想把双腿合上。
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当然不肯放开。
经过沐浴后小屄没有半点骚咸,都是甘醇可口。
我在滑腻无比的阴唇瓣上舔弄,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莲被我吃得浑身发颤,爱液横流,嘴角间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啊……”
这种销魂语音好比小鸟轻啼,撩动人心,我更是加把劲地直捣黄龙,舌头钻入秘道之内。
这可苦了小莲,像被千虫蚁咬的痕痒不堪,整个人如岸上活鱼般纤腰猛摆,娇喘连连:“哎!这样太深了,别这样!别这样!”
其时我的舌头有三分二进了阴道,舌根如搅拌般在窄壁中驰骋疆场,肉壁的柔软触感无比可拟。
势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绝,于是顺势地大口喝着蜜汁。
逐渐小莲也放弃了反抗,放软手脚地享受着父亲对自己的抚慰:“爸爸怎么都不停下来…这样好痒…哎…里面也痒…舌头再进里面一点…呀呀…好舒服……”
没有一件事比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更可使父亲快乐,我用心地品尝美味女孩,像要把当中的爱液都要喝干,小莲给吃得星眸陶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表情舒爽,看来相当受用。
好一会儿更主动要投桃报李,娇声说道:“爸爸,我来给你吃。”
“这不大好吧?”我脸露忸怩,小莲坚持道:“我不是说要服待爸爸的吗?你这样不行哦。”
虽然态度和蔼,但说话出自小莲的口总是有种威严,我推辞不过,只有让躺着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
小莲温柔地替我解开裤钮,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肉棒自然又腥又臭,连忙道:“不如先给爸爸洗澡吧。”
小莲已经把肉棒掏出,挨近鼻子闻了一下,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这里总是那么尿骚。”
我尴尬不已,女孩换个表情柔声道:“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爸爸的味道。”
说完俏脸嫣红,眼带妩媚地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住。
那温热感觉使我不禁轻响半句:“啊…”
和雪怡以舌头拍打肉棒的方法不一样,小莲的口交是以吸吮为主,舌头一面磨擦龟头,口腔一面发出吸力,温柔之中不失刚劲,动作简单却技巧高超。
我但觉无比畅快,肉棒在强烈快感下完全勃起,小莲把阳具吐出,以指头在马眼上打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坏,小弟弟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
我自嘲道,接着小莲伸出舌尖,沿着龟头棱沟徐徐舔舐,肉棒在刺激下硬得青筋暴现,小莲一面舔着,一面抬头问道:“小莲吃得好一点,还是雪怡好一点?”
“这种事很难比较吧?”我想胡混过去,小莲以舌根卷在伞盖,再一次向我问道:“这样呢?谁好一点?”
温暖香舌缠得心神摇晃,我早骚得软了,再没犹豫道:“你好一点…是小莲好一点…”
“哼。”
小莲这才骄傲地轻哼一声,然后给我奖励般小嘴张成圆型把肉棒纳入口中,以舌根和舌背轮流在龟头伞边翻卷滑动。
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加上口腔里的炙热湿润,为官能带来无比刺激。
在我逐渐适应后吸着肉棒的红唇开始吞吐,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就连舌头的节奏也一致配合地轻扫龟头,令整支肉棒都得到快感。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现在年轻女孩的舌头是否都是如此灵活,雪怡当日的口技已经叫我赞叹,小莲这下更是使人惊艳,和家里糟糠之妻的平凡技巧不可同日而语。
“嗦嗦…嗦嗦……”到了激烈之时,小莲更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头颅不断转换角度使吞吐的方向改变,从四方八面一起冲击龟头。
然而急速一轮后,动作又忽然缓和下来,慢慢把整根阳具吞噬口里。
‘居然可以整根含进去…’我自问不是天负异禀,但也难以想像如此一张樱桃小嘴,是可以把整根阳具完全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