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
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你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
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钱又要,人又要。”
“你!”
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
这表示小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
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
那会否代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
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了?”
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促膝详谈吧。”
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
小莲神态自若地呼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
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昵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
女孩熟练地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
真的要去吗?
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
小莲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
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你疯了?这是大庭广众!”
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
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去。
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
“你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
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
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
接着伸手把按钮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勒勒勒勒…”
“你、你做什么?”
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