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
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淫,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
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
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报警吗?
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佛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
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