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发泄的工具。
“唷!”
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的胸脯吧,要不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
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象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女儿的境况。
男人离开雪怡身体后那青年并没立刻补上,而是拿着热毛巾替她细心拭抹。
期间女儿一直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
他不急于再次占有雪怡,在清理一番后,伏在其身上亲其双乳,把爱抚工作重头做起。
“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候一直暗恋你女儿,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
小莲在我耳边轻松笑道:“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还在伤感吗?看了这么多还未能平静下来?”小莲逗弄我说,我低吟道:“没有一个父母在这种情况可以平静。”
“噢,是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可惜我没有子女,不能体会这种心情。”
小莲以双手抱着我头道:“不如世伯把我操大肚子,不就可以了解?到时候雪怡要叫我妈妈,一定很有趣呢?”
我是完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没有丝毫愧意的表情,使我知道小莲对眼前的事是自得其乐,做爱、卖淫对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小莲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占的意思,但显然女孩要在身心都击溃我。
“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
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心痛吗?来操我吧,就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沉住气息,视线仍只落在雪怡,女儿被他爱抚了一阵,本来没有熄过的情欲之火燃得更盛,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嘿,想要吗?但我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
这种服务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
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感到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好吃吗?小淫娃。”
“好味道?飞雪妹妹最爱叔叔哥哥的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爽爽?”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