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小时,我出去外面厕所,在转角处刚好碰到文蔚,看看附近没其他人,走上去求小姑娘原谅:“还在生世伯气吗?今天不是玩得很高兴,这更有意思吧?”
文蔚在大家面前装作跟我没过节,世伯世伯有礼的叫,这时候单独两人却扁起小嘴不理睬我,转头便跑回她们房间继续玩牌,小女孩品性温柔,想不到要生气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回到房间妻子还在看杂志,拍拍她的肩,说女孩们在打桥牌,不如我俩骑脚踏车到附近小路转转圈,怀念一下初相识拍拖时的浪漫场面,老婆一边说女都这么大了,一边给我牵手去拿车,女人爱浪漫,从来不用分年龄。
然而天气不似预期,往往阴晴不定,早上风和日丽,接近傍晚却开始乌云密布,本来晴空一片的蔚蓝天色变成灰暗,我和妻子害怕下大雨,也不敢走远的骑着单车回到屋子,本来以为女孩们的桥牌大战仍在继续,没想到变成真的动武,雪怡和咏珊扭作一团。
宽敞的软床上一个压着另一个,看清楚又像一个挟制着另一个,不分上下。
“死雪怡,我就不信打不赢你!”
“来啊,你以为奶大就等于力气大么?”
“你们干么打架了?”雪怡和咏珊在我和妻子以为她们吵架连忙劝止,没想到文蔚说她们在打摔跤。
“打摔跤?”
文蔚笑着向我俩解释道:“嗯,她们一早想玩了,以前没这么大的床,这里刚刚好。”
我俩望向小莲,女孩苦笑作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听说还在当裁判。
“那…怎样算输?”我看到两人互相按着对方的腿,咏珊的乳房被雪怡压到变形,女儿裤子也给拉下三分一露出橙色的米老鼠内裤无言问道。
文蔚笑笑说:“谁先投降便算输。”
投降吗?我想再缠上十天八天,也不会分出胜负。
年轻人的相处方式不是我们可以理解,反正拍拥吻照也好,床上摔跤也好,不是真的交恶便没有问题。
之后雪怡一个翻手把咏珊的领口揪住,整个大奶胸罩跳弹而出,咏珊也不输她的擒在女儿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肚皮,几乎连阴毛也看到。
我本想亲眼目睹这场世纪大战谁胜谁负,结果还是给老婆拉了回房,无缘欣赏这活色生香的女子大战。
到了五点左右,屋顶上响起淅沥淅沥的雨点洒落声,天上污云化成水份,逐渐加大的变成滂沱大雨。
“怎么会下雨了,真扫兴。”
给摔跤弄得头发像鸟巢的女儿从房间步出,看到外面落着大雨脸露失望,我笑着安慰道:“没事,只是过云雨,很快便停。”
“嗯…”
可是我这个预测并不准确,雨势不单没停,反而愈下愈大,到了七点也完全没有停雨的势头,小莲向雪怡道:“看来一段时间也不会停雨,我想我先走了,不然待会更难回去。”
雪怡看到雨势颇猛,提议道:“这么大雨,不如留在这里吧?”
小莲一脸难为的道:“但我的事很重要…”
“好吧,那我叫爸爸送你。”雪怡也没勉强。
小莲笑说:“不用麻烦世伯,今早进来时我看到外面小路有巴士站出市区,我去乘公车可以了。”
“这怎么行?这样大雨怎可以让你一个人去乘公车,而且从这里走去也有一段距离吧?说好是晚上送你回去你才来,又怎可以食言。”
我着妻子道:“我送小莲出市区,你们把烧烤炉拿去帐篷那边,晚上一起吃烧烤。”
“哦,老公你小心一点。”妻子叮嘱道。
我回头笑说:“只是下雨,一会儿便回来。”
“但世伯…”小莲显得不好意思。
我不介意道:“没事,从这里出去也不到半小时,一点也不麻烦。”
“那好吧,我先走了,大家玩开心点。”小莲向大家道别,雪怡三人挥着手说:“路上小心,星期一学校见。”
来到停车处我俩登上车子,才刚驶出门口,雨点打在车顶翛翛澌澌响过不停,雨势比在室内看到的还要大得多。
我开动水泼,雨水仍不断落在车头玻璃上使视线模糊不清,小莲担心问道:“世伯,这样会不会危险?”
“没事,这条路很好走,不会有问题。”
我微笑着女孩放心,踏上油门,车子往小路开动,经过了几条弯路,直来到通往大路的交汇处,我指着前面的马路说:“看,过了这里便是大马路,很快可以到火车站。”
可不巧的是就在交汇处之前有一根大树以横跨倒塌在路中心,看来是被山坡的雨水冲下来。
我叹一声倒楣,缓缓把车子向后退,回到可以转方向的另一条小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