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可是要提一世”
看到文蔚跟我说笑,我感觉她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尝试回到那话题上。
“有没打算做个乖女?”
“现在不乖吗?叔叔要做三次我也依你了”
“我是说不令家人担心那种”
“没担心,他们不知道”
“但有天总会知道吧?”
“你再绕着这话题,我便以后不理你”
“我是关心你”
“是关心飞雪吧?”
看到这句话我愣了一愣,这是文蔚首次在我面前提到雪怡的援交名字,她是一个聪明女孩,大慨已经猜到在茫茫人海中,我会找上她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发现了女儿的秘密。
好吧,既然大家不再掩饰,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可以更直接了当。
“都一样关心”
“那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我跟她说,会有什么后果?”
“天晓得”
“你知道我不敢赌这一局”
“你拿我作赌注没所谓,自己的女儿便不敢了(白眼)”
“是我错,别拿这个讽刺我”
“那干脆不要管好了,你找你的女孩,她接她的客人”
“你认真吗?”
“你没找吗?是谁做了三次?”
“就别老抽我后脚”
“那你也不要老问同一个问题,以不诚实的手法,是永远不会得到诚实的答案”
“这又是谁的名言?莎士比亚?达文西?”
“蔚蓝碧海”
“我败给你了”
“叔叔还会约我吗?”
“你跟我开玩笑吧?那种事不可能再有下次”
“你玩厌了我”
“别用这种形容词,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不会,金钱交易,各不拖欠,其他人在的时候我装作没事发生”
“拜托,我已经很头痛”
“我给你医好(听诊器)”
“你来真啊?”
“我们这行回头客很重要,何况跟叔叔做也蛮舒服”
“这么恭维,我应该值得高兴吗?”
“我不理,反正一定要再找我,我看看,这星期除了星期六其余都可以”
星期六,看到这个日期,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