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么强。
“喔,怎么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么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么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好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
到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奉献,我是再没多求了。
洗干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前难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生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我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于雪怡援交的任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
我心里有种鬼混后的胆怯,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交易。
“我在这里乘公车回家…”来到一个巴士站,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的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上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上那刚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佛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
不知道怎样形容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
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儿的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
背叛家人的罪恶感,抵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表,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着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东窗事发的心虚仍是会有,但因为过往纪录良好,纵是夜归妻子仍是没怎怀疑。
回到家里她经已在床上安睡。
我来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黄家聚旧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没关系,雪怡也没回来。”
“这么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女儿房间,秀娟点头说:“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点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