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向成刚做了个鬼脸,扭肩摆臀地走了。
成刚看了看她的背影,心想:兰月众女给我的感觉是诱惑、是美丽,而她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成刚虽是色鬼,也是有原则的色鬼,我不是嫖客样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行。
望着望着,好戏终于开场了。
首先乐曲一变,变成标准爵士快歌。
一个大块头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他穿了条内裤,披了一件红斗篷,头戴顶礼帽。
那胳膊上、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挺大、挺结实。
这种打扮引起在场女士们的欢呼,她们像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跟那种猴子形的、太监形的正好两样。
那男人向台下送个飞吻,台下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家全被点燃了身上的血液,纷纷离座涌向舞池。
眨眼间,宽绰闪着彩色灯光的舞池热闹起来,大家大呼小叫地动起来、舞起来。
那样子各不相同,有人像长虫扭动,有人像黑熊摇动,有人像机器般晃动,有人像生病,有人像性交,有人像发疯,有人像发骚……当然,也有人跳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成刚悄悄地喝着酒,经常看看舞厅和舞台。
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专门盯着女人看。
在头上的彩灯、霓虹灯的转动下,其他人的脸都不太能看清,好像身在一个虚幻聊斋似的世界,自己都难以认识自己。
当他喝完一瓶酒时,再看舞台,男人已下去,上来一个女生。
虽说离得近些看不清楚脸,但是,凭感觉那身材很不错。
够高,三围也好,她的打扮比较符合这个场合。
她的上半身只有件胸罩,银光闪闪,下半身穿着像是由破布条围成的玩意。
布条扬起时,可以看到同样发着白光的小内裤。
她跳起来了,跳得那么灵活、那么急促,但狂野之中带着矜持,奔放之中有所节制。
成刚不禁对她动了好奇心,也放下酒杯进入舞池之中。
他一边乱舞,一边观察那女的。
这回看清楚了,因为专门有一束灯光照耀领舞台,所以他才能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嘿,她的身材果然好,颀长标致,她的长相也不错,年轻漂亮,又有点野性,只是脸上的忧郁之色难以抹去。
她像是女王一样,冷冰冰地打量着芸芸众生。
成刚看她晃头、甩发、扭腰、踢腿、晃屁股,无论哪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流畅,不像是在作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娱自乐。
由于生得好看,舞跳得好,台下人不时报以口哨声及掌声。
那姑娘始终是同一个表情,没有特殊的反应,好像她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成刚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他在人群中舞动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豁然开朗,这个姑娘不就是在公车对自己无礼的那个丫头吗?
原来她是干这个的,我还以为是在校的学生呢。
那么多的职业,选哪行不行,为什么非得选这一行呢?
成刚凑到前排去,想把她看得更清楚。
只见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很白、很美,连小肚脐也圆圆深深的,挺可爱。
每当她侧身时,还可以看到小内裤紧包鼓绷绷的屁股。
那屁股肉竟露出一小部分,使人想入非非。
每当她一将腿抬高时,那紧紧的胯间也让人胡思乱想。
她多像一个妖精,勾引着多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