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雅琴不知道她是甚么意思。
雅琴看著我,略撒娇地说:“你不是说我的身体有些特别之处吗?”
我轻轻一笑,说:“那是我进入的时候,不是现在。”
雅琴常常与我说些调情的话的。
雅琴优雅一笑,然后说:“我今天就豁出去任你摆布,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区别,我怎么惩罚你?”
过去每次做爱,即使是最痛快的时候雅琴也总是羞羞答答的,从不一丝不挂完全袒露在我眼前。
做爱后她最多裸体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总会找借口穿上裤衩和乳罩。
她还会自己笑著说她乳房也不是太丰满迷人,不好意思让我多看。
而且她也很少用嘴来碰我的身体。
“哈哈,怎么惩罚?一年内不让我碰你身体就是了。”
“不行,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呀?你这是惩罚我。好呀,一年,你天天有甚么樱然妹妹呀、枚枚妹妹呀亲热,让我守寡呀。哼,你倒会想。”
雅琴小嘴快快地说著。
“那你说怎样?”
“要我说呀。”
雅琴眼珠转著,那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调皮和淘气。
“说了你不许生气,行不行?”
“哈,那得看说甚么了,我不生气,但未必同意。”
“我这不与你商量嘛,啊?”
“你说来我听听。”
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想你告诉我,与樱然做爱的情况,我究竟特别在甚么地方,比她怎样。”
说完,她小心地看著我。
我谈不上不高兴,但不太愿意,我从不当一个女孩子评价另外一个女孩,我总觉得对另一个女孩子是一种亵渎。
雅琴柔柔地看著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嘛,干吗这样沉默,不高兴呀?”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好,走吧。”
雅琴楞了一下:“去哪儿?”
“进卧室呀。”
雅琴羞红了脸,埋怨地看著我说:“先吃饭嘛,著甚么急,是不是不爱吃今天的饭菜?”
“吃饱了。别等会我又改变主意了。”
雅琴放下筷子,嘴里嘟囔著:“说起风就是雨,著什么急嘛。”
雅琴陪我一块沐浴,嘻嘻哈哈地说笑著,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卧室。
雅琴象最初我们认识一样居然有些羞怯不好意思。
她不知道我要怎样。
我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边发呆的雅琴,说:“上床呀。”
雅琴上床躺到我身边,然后猛趴在我身上,说:“不许让我做我做不出的事。”
我笑笑:“樱然能做你会甚么不能做?”
雅琴瞪我一眼,倒也不说甚么。
我知道樱然始终是雅琴的一块心病,其实我知道雅琴为了我快乐不会在乎做甚么,或许只是两人无论做爱还是平时一起总应该不断增加些新东西不要千篇一律,这样会使情感交流更亲密和深化一些。
我手轻轻抚摸雅琴的后背,雅琴一声低柔的呻咽早将她敏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我看要进入程序化的老套子,于是稍稍摆摆头,说:“给我脱下衣服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