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就忘了,说好,饭前说甚么的?”
“还说甚么?”
我笑笑“你问樱然的情况,你刚才不是象她一样做了吗?就这样。”
雅琴不满意地说:“就这样啊?”
她似乎不相信,忽然,她脸色一时变得很难看,翘起嘴不理我。
我也不知道她一时又哪根神经拨动了,也懒得理她。
见我不答腔,雅琴委屈地推推我说:“没见我不高兴啊?”
我斜她一眼:“我哪知道你又甚么不高兴?”
“你自己想。”
雅琴赌气地说。
我猜到雅琴为甚么不高兴了,但我不说。
雅琴委屈地抱住我呜呜哭起来。
我有些烦躁,或许是做爱后困乏的缘故,我有些不悦地说:“有什么就说,好好的又哭什么?”
雅琴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哭兮兮的。
她抽泣著,默默擦干了泪水,过了许久,她幽幽地说:“原来樱然每次与你这样呀,你偏心。”
“我偏甚么心?不想想自己?”
我说。
雅琴想想,也今天只所以如此令人消魂,确实与自己彻底放开有关,不好说甚么了。
其实,樱然并没有象我说的这样,但樱然有一点,你要她怎样,即使她非常害羞,她不会躲避。
“那你要我怎么做嘛。”
雅琴低声地问我。
我看也逗得差不多了,吻吻她说:“好了,以后再说吧。”
雅琴不好意思地推推我,悄悄地说:“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我怎么不一样呢。”
我看著雅琴,她脸红了。
我手慢慢摸到她大腿间,雅琴身体颤了一下,这次倒没躲,乖巧地张开了双腿,我亲吻她,手在下面摸著,摸到她敏感的阴唇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这里非常敏感,而且富有弹性,长得也很美观。”
雅琴吃惊地看著我,似乎忘记了含羞:“别的女孩子不同吗?”
我笑笑。
雅琴撇一下嘴唇,她知道我是专家,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香港的芝,每次在床上那种傻乎乎纯情的天真。
我又用食指慢慢伸到她肉洞,雅琴身体开始发颤,我看著她说:“你这里比别人好。”
雅琴控制著自己的身体,用发颤的声音问:“怎么好?”
“我感觉好就好,没道理的。”
我懒得给她解释更多感受。
“你,求你,把手拿开好吗?我难受著呢。”
她恳求地看著我说,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躲开而且还会取笑我。
“好了,宝贝,睡吧。”
我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轻轻吻吻她。
雅琴乖乖地点点头,不吭声了,但依然睁著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甚么。
我觉得这就是情色与单纯赤裸裸的性过程的区别,因为性过程加上了两人的情感交流,有时感受是需要说出来的,将性过程说出来,有时会给双方增加许多不一样的感受,性不仅是男女之间的本能的机械运动,它本身就是情感升华的一种形式。
说实话,从第一个异性张琼做爱开始,至今我自己也记不清与多少女孩子做爱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