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好坏对错,已经就那样了,很难更改。
在纽约那几天,古尼垭确实很热心地为我介绍各国政府官员和企业代表,我也看出古尼垭父亲的活动范围真的很广泛。
古尼垭也我女朋友的态度处理我们的关系,无论平时介绍还是亲昵的态度,至少让见面者是这样的感觉。
我也不说破,尤其有些时候即使作为亲密的朋友言行过些也算是正常的,我别自己自作多情或反应过敏反而有失身份。
我举行一个宴会,为即将离开纽约的朋友们饯行。
古尼垭忙里忙外,与来宾周旋,她是一个不错的交际场所的高手。
宴会一直到凌晨三点结束。
我与来宾一一道别。
古尼垭陪我站在门口,向道别的来宾祝好道晚安。
来宾都走后,古尼垭兴奋地挽著我手说:“大卫,我非常兴奋,一点都不困,陪我聊一会儿吧。”
“你还没说够啊,一晚就你嘴不停。”
我温和地笑笑。
“我不是高兴嘛。”
古尼垭嘻嘻笑著说“你觉得我表现怎样?”
“不错啊,很好。”
“那你还不陪我继续说说话。”
古尼垭看著我说。
我看著古尼垭,友好地说:“改日再陪你吧,我今天下午要动身去东京参加一个会议。”
古尼垭看著我半天,我看她是在控制自己,终于还是爆发出来,她生气地甩开正搂著我腰的手,嚷道:“你怎么总这样,你是成心是不是?”
我也有些生气,道:“你这是干甚么?你有甚么权利要求我?去东京开会是半个月前就定好了的,我成心干甚么?”
古尼垭吃惊地看著发火的我,我一贯绅士惯了,古尼垭还从来没见我这样过,她张大嘴,亮晶晶的眼睛凝视著我,半晌,我看眼泪在她眼眶闪动,但泪水没流出来,我知道她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带训斥的态度的,她委屈羞辱地盯我一眼,扭头跑开了。
走就走了吧。
我回到别墅。
里德先生、艾莉小姐和佣人们都没睡,我匆匆洗罢,倒头就睡,几天的疲劳让我很快睡沉了。
艾玛叫我起床已是中午。
我洗毕,趁我用餐时,艾玛告诉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几次电话,问你起床没有,她向你道歉,让我告诉你是她不礼貌。请你原谅,你们怎么啦?”
我一边用餐一边告诉了艾玛发生的事。
艾玛听完,说:“古尼垭小姐是不是爱上你了?你可要谨慎,如果处理不当,影响与她父亲的关系,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我笑笑,我何尝不知。
我对艾玛说:“你给古尼垭打电话告诉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请她原谅。”
“你不亲自对她说?”
“回来再说吧。”
到东京,开了两天会,真濑每天在下榻的帝国日比谷公园面对的帝国饭店等著,准备与我一起回京都。
会议结束,我与真濑回到了京都。
正好几个朋友约我去横滨滑水,我约上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一起参加。
刚到横滨,艾玛告诉我古尼垭到东京了。
我有些讶异,同时也有些反感古尼垭这种穷追烂打式的作风。
我想我们终于得有一个了结了,否则长此以往迟早会出问题的。
我只好告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赶到东京,我觉得我必须主动出击,表示我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