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夫人因千蕙小姐差点与你分手?”
贝卡好奇地问。
我有些不高兴:“谁告诉你的。”
贝卡小心地说:“美礼小姐和小纹小姐都这么说。”
“不要瞎说。”
贝卡哼了一声:“生甚么气啊,本来就是嘛。”
说著她又笑笑,搂紧我“我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奥丽泰那里呆两天?”
我看贝卡一眼,还有让自己男友到男友母亲情人那里去的。
贝卡脸一红,辩解道:“奥丽泰毕竟是我母亲,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独守空房。”
“你以为我是甚么?”
我那几天情绪特别烦躁,或许是女孩子们折腾得我一直休息不好。
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
我闭上眼,我也知道该去看看奥丽泰,该去看看小蓉,但实在不想多考虑。
奥丽泰见我去看她,高兴地搂住我亲吻,但毕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问我旅游的情况。
见我显得疲惫,关切地问:“怎么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样啊?没休息好?”
我笑著点点头。
奥丽泰疼爱地看著我,那一刻,我觉得她更象一个母亲和大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们在床上做完爱,我躺下,奥丽泰没象过去疯狂,我知道她并不满足,但她体贴地护理我,有时我真想,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充满母爱的女友,可能真比那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
小蓉一见我生气地与我大闹,我印象中那是与小蓉争执最厉害的一次。
我的行踪包括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的事小蓉当然都知道。
那是一个浮躁的夏天,我情绪也总是处在激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会引起情绪的暴躁,我也与小蓉吵,小蓉其实很渴望与我亲热,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受冷落而伤感。
我们吵著,互相乱扔东西,等两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时,室内已是一片狼迹。
小蓉看著精心布置的房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她做了几乎令我们都后悔一生的事,她给小雪打电话。
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坐著生闷气,听小蓉对小雪说:“姐——你快来巴黎,他欺负我,他——呜——呜——”小蓉说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跑过去抢过电话,捂住话筒对小蓉喊道:“你要干甚么?”
小蓉也为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对在电话里惊恐喊叫的小雪说:“别听小蓉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电话里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吵架了?为甚么?小蓉怎么啦?她从来没这样的,到底怎么啦,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我看著小蓉,小蓉看看我,低声抽泣,听见小雪在电话里几乎要哭起来喊著问,我递给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发抖地手接过话筒,抽泣著说:“姐,我们吵架了,我谈一个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责骂我不该,我们吵起来了。”
电话一端小雪似乎平静了些,小蓉看看我,说:“对不起,姐,让你担惊受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说了些甚么,小蓉把话筒递给我,小雪冷静了下来,说:“亲爱的,小蓉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好了,你说说可以干涉她干甚么嘛。”
“没谁管她。”
“亲爱的,我马上去机场来巴黎。”
我内心叹息一声,我能说甚么?“好吧,你将航班号告诉艾玛。”
放下电话,我冷冷地对小蓉说:“你这是干甚么?”
小蓉大声嚷道:“来,来就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无情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