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本来就心烦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甚么叫差不多呀,亲爱的。”
“刚过去,你就别再提这个,高高兴兴在巴黎玩几天吧。”
小雪沐浴换衣,然后来到客厅。我与小蓉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小雪一笑:“你们平时在家也这样?”
“怎样?”
我一哆嗦。
“看著电视,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来,难得坐在家看电视,不是聚会就是跟公司那帮人瞎混。”
“甚么叫瞎混,那是工作。”
我哈哈笑著说。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吓你一跳吧?不过不这样还真难得见到你。”
小蓉亲热地搂住小雪说。
“你饿了吧,走,带你吃饭去。”
我笑著起身。
三人到17RuedeBeaujolais的LeGrandVefour用餐,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十点。
洗完进入卧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
我刚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怀里,滚烫的身体紧紧贴著我,一边亲吻我一边手伸到我怀里——重新躺下,小雪脸上红霞未褪,轻声说:“再不做爱,我都快忘记甚么感觉了。”
我真的很愧疚,搂紧她抚摸亲吻。
小雪一边吻我一边说:“亲爱的,我说了你可别瞎想,我每次与你做爱,都觉得我越来越傻、笨拙,你好象越来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甚么意思啊,我整天培训这个?”
小雪嘻嘻一笑:“那难说。”
搂著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温馨和宁静,这大概就是名正言顺和旁门左道的区别。
我醒来,小雪已起床。
下楼,小雪与小蓉正说笑。
小雪脸上荡漾著妩媚的光彩和柔和的魅力。
当小雪起身叫佣人为我张罗早餐时,小蓉默默在远处凝视我。
我对她笑笑。
小蓉垂下头。
三天后,我和小雪道别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
贝卡因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
小蓉到机场接我们。
当只有我和小蓉两人时,她搂住我亲吻我,那种迫切和热情让我感到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
两人急切地在房间地毯上做爱。
没等我身体恢复,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体,让我再次进入她仍然渴求的身体感觉到小蓉身体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样。
当我们静静在沙发上聊天时,小蓉象一个多月前小雪一样柔柔地依偎在我怀里,陪我聊天。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蓉的那种神态,真让我脑海里闪过一丝迷惘,怀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样,虽然她们身体并不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