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我真有些烦,感情的付出太多,有时也很累,但却也无可奈何。
见我不说话,果果觉得我可能早意识到了。
果果翘起嘴来,搂住我腰靠近我不吭声。
我叹息道:“你翘甚么嘴啊?艾莎有男友的。”
果果一想,也是,不做声了。
一天,果果让我去她所在的学校看她们排练的一个小节目。
那时艾莎已到伦敦一家公司上班,果果给艾莎通过电话,所以下班后艾莎直接就来到果果寓所。
出门前,看果果忙进忙出收理自己头发,然后又换衣化妆,同时指挥艾莎为她做这做那,总算收拾好了,她又忙著指挥艾莎给我穿戴,艾莎柔柔笑著说:“你先走吧,罗尔先生在外等好久了。”
果果犹豫一下,匆匆亲亲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点啊?”
艾莎对我笑笑,递给我西服领带,我正系领带,艾莎上前,轻轻拿开我手默默为我系。
她很平静,似乎服侍自己丈夫一样,眼睛里有一种柔柔的温情和恬静,她给我系好领带,将西服拿在我身后让我套穿上,又在我四周看看,见一切妥当才舒了口气,忙著自己补妆。
我等她忙完了,才笑著说:“快点走吧,不然晚了果果该责怪我了。”
艾莎嘻嘻笑道:“果果有你这样呵护,也真是上帝的偏爱了。走吧。”
艾莎挽著我手臂出门,上车,艾莎很自然地握住我手。
我问艾莎工作怎样,艾莎笑著说:“工作总那样的了,无所谓好坏,谢谢你的关心。”
我笑著说:“怎么老那样客气?”
艾莎甜甜一笑,说:“那要怎样,你应该关心我的吗?”
说笑间到了果果的学校,那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一个学生们自己编排节目的类似话剧小品的演出。
果果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演技一般但很投入。
我总觉得我有点家长看孩子演出的味道。
演出结束,我向果果祝贺,同时向果果和罗尔道别。
艾莎领我到伦敦最罗曼蒂克的餐厅LaPouleauPot用餐。
送艾莎回寓所,在门口艾莎轻声问:“愿意进来坐会儿吗?”
我看著艾莎,艾莎脸一红,我看著她问:“想好了?”
艾莎笑笑,打开门,我第一次走进艾莎的寓所,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寓房,比起来,果果的寓所似乎比艾莎的高档些。
艾莎知道我喜欢茶和白水,所以她给我倒一杯茶,然后自己倒一杯咖啡,坐下后艾莎笑著说:“我房间太简陋,你从没在这样的房间居住过吧?”
我笑笑,确实没有,看看她我说:“很不错啊。”
我觉得两人坐著似乎都太冷静了些,似乎都没有激情进入彼此明白的程序。
后来艾莎告诉我她恨死我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让她自尊心很受打击,如果我再坐下去她都要疯了,但当时她看上去确实比我还冷静,以至于当我起身走向她时都怀疑我会不会理解错误。
毕竟不能总坐著聊天,我起身走向她,我觉得我刚一起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要干甚么。
我手刚触摸到艾莎的肩,她刷地站起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
我从没想到文静如艾莎那样的女孩子,接吻做爱会是那样的激烈和疯狂。
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卧室床上,在地毯上喘息著开始做爱。
艾莎身体比她看上去要丰满得多,她激情的火热使她身体象滚烫的开水,既火热又柔情似水。
不知道艾莎怎么想,我是真后悔没有早发现她那身体的美妙和她那文静端庄的外表里掩饰著的绝对迷人的身体和火热的心。
第二天醒来,似乎谁也没想著马上起床。
我抚摸著艾莎的身体,听她诉说心里的感受。
女孩子就这样,尤其是初与你做爱后,你一定要给她时间让她说完所有她想说的话,这时我通常是很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