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看看我,注视了我一会儿,拿出手机向公司解释要晚点回去,然后起身。
我们都没多说话,径直出门我领著来到建国饭店,那里公司长期有包房的。
女孩子默默跟著我,进到房间,门自动关上,女孩子勉强笑笑,坐下。
我脱下外衣,从沙发后面双手轻轻搂住她胸脯,女孩子身体颤栗了一下,我绕过沙发走到前面,坐到她身边,将她正面搂向我,当我低头女孩凑上了她软软的嘴唇——也不知两人搂在一起多久,女孩子柔柔地亲吻我一下,轻声道:“我该回公司了。”
我松开抚摸她的手,女孩绯红著脸,默默穿乳罩,裤衩,下床,然后是衣裙。
一切穿戴好后,她见我还赤著身体看著她,她走到床边捧著我头深深吻了一下,道:“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
女孩匆匆向外走,刚要开门出去,她突然转身问:“我叫紫悦,你呢?”
“叫我大卫吧。”
我回答。
紫悦在门边迟留了几秒,嘴里好象在念叨名字,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我有些发愣,不是别的,而是想刚才好象没戴避孕套,不会有甚么问题吧,或者说不会那么巧吧,心里多少有些懊丧。
在国外,经过埃玛多次叮嘱,我已经记住了与不是非常了解的女孩做爱时一定戴套,在中国,也许女孩子看上去都冰清玉洁似的,有时就不太注意了。
不过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想到紫悦吃饭象吃药的那种神态,不会是有甚么病吧。
越想心里有些发慌,除了爱滋病,其他我倒不担忧,可是我怕随便染上甚么病与王枚、小薇、宋矜或西子等交往时让她们蒙受羞辱。
我打电话给埃玛,让她到饭店。
埃玛以为我出了甚么事,急急赶到建国饭店。
见我穿著睡衣坐坐在房间,忙问怎么回事,我告诉了她刚才的情况。
埃玛安慰我,我告诉了紫悦用餐时的情况。
埃玛也有些吃不准了,她关切地看著我说:“必须让王小姐来饭店。在北京她知道怎样处理。”
王枚急忙来到饭店,见埃玛六神无主地抚摸著我身体,惊慌地扑过来搂住我问:“怎么啦。”
我只好简单介绍了情况,王枚听罢又恨又恼,但她不会轻易表示,她抚摸我安慰,我简单说出我的担心。
王枚也有些急了,她问我女孩子的名字,我告诉了她。
王枚马上给秘书打电话,让她找到紫悦小姐,下班后请到饭店来。
紫悦进房间,猛看见王枚,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我看著紫悦那纯纯的惊慌的神态,心里顿时感到由衷的内疚,我拍拍王枚的手,小声说:“枚枚,不要干任何事,我认了。”
“你认了我不认。”
王枚气淋淋地说。
王枚勉强对紫悦笑笑说:“紫悦小姐,我们见过的。能与我到里面谈谈吗?”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盯著我看了几秒锺,我道歉地看著她。
紫悦跟王枚到套间的里屋。
进去刚一会儿,就听紫悦哇地一声哭起来,接著紫悦推门而出,她向门外跑去,到门边她转身对我和追出的王枚说:“我告诉你,吃饭那样是因为我吃减肥药,我身体很干净健康,比你干净多了。”
说罢,推门跑出去。
我为自己的自私和对紫悦的伤害深深内疚,王枚看看我,说:“对不起,我把这事谈砸了。”
埃玛从另一间房出来,我无颜地对埃玛说了情况,埃玛道:“你应该向紫悦小姐道歉。不过,没事就好。”
我心里充满了自责,与王枚回到别墅,我有些伤神和难受,我印象中似乎很少这样伤人,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啦,似乎一切都很偶然。
王枚也不多说话,她知道我的性格,这时通常让我自己先静一静,王枚让灵芝陪在身边偶尔与我说说话,或看我有甚么需要。
王枚让宋矜也过来吃饭。
宋矜也许听王枚说了下午的事,因为我看宋矜眼圈象哭过,我心里反思,其实紫悦无论跟房间里的女孩子比,都不会更靓丽妩媚,我为甚么就会那样呢,其实这种自问始终存在我心里,一直让我自己痛苦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