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来给你换衣服,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有多么重要,说与不说,很重要的,说了,你就是我的特务队长,上尉军官,不说,你就要吃苦,而且,不是一般的苦,我等你的回答。”
说完,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刀尖对准她的胸口,慢慢地把她的男人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地挑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把她的上衣全部割掉。
当我把刀子伸向那件白色内衣时,她突然用力挣扎起,门型架子也随着她的挣扎,在微微的摇晃着,我笑了笑,说:“你的名子,职务,还有你的人员都在什么地方?你说出来,这件衣服就不用割了。”
“不说话,好,我继续,”我把那件白色的男人内衣割开,一条灰布带子,把她的胸部紧紧地绑住,使她的胸部更像男人一样。
“这何苦呢,好好的一对奶子,绑成这个样子,”让我解开这条布带,我走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绑在胸部的带子。
“你的两个大奶子不错啊,又尖又挺,奶头又粗挺鲜艳的,现在我要看你的下身了。”
我的手离开她的奶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裤带,那条裤子随着裤带被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内裤。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乱叫狂骂了。
“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裸露出你美丽的下身了,开口说吧。”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摇头说。
“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阴毛坦露在我的面前,两片又红又嫩的大阴唇遮蔽着她的阴道口。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说:“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高高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
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
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又昏过去了。
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身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后对我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
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荡在大楼里。
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妈的,这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死硬分子。
“你们就会玩女人,什么也不会做。”我骂了他一句。
“我们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残了,那时候有什么意思。”
“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要继续进去报仇,我要这个女人在我脚下惨叫,呻吟!”
我说完这些话,我觉得我已经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不知不觉我成了一个虐待狂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一股男人的精液的味精扑面而来,靠门口的第一张桌子,绑着孙家货栈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里,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的两个大奶子布满了手抓的伤痕,一个奶头已经差不多被咬断,只是孤零零挂在胸前,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插在大腿根部的肉里,而且,把大腿的肉也拉起一块,从她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的都是血和白色的液体。
第二个就是那个煮饭的女人,她弯着腰,双手分开,手腕被绳子拉直绑在地上的铁钚上,两条腿分开,脚跟也用绳子分别绑在铁上两个铁钚上,她不得不张开双腿撬起屁股,祼露出她肥嫩的阴部,为了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长发被绳子绑着,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头来,她的腰部也绑上一根绳子,绳子就吊在梁,还有,把她的奶头穿透,用铁丝做成一个铁钚,就穿在她的奶头上,用小绳子绑着铁钚,再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每当一个人在后面强奸她时,她的身子也会随着晃动,她的奶头就会拉扯得很痛,那样,她的阴道就会收缩,就带给后面强奸他的人,无限的乐趣,这是一个打手曾经为她解说这个刑法时告诉她的。
来到崔书芹的面前,只见她头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头发被绳子绑在桌子腿上,她的双手拉直绑在桌子两边,臀部和阴道刚好在桌子边上,而且高度正好是男人阳具的高度,就是说强奸她的人根本就不用弯腰,就能直接地强奸她,而且她的两条腿被拉成一字形,极大的方便强奸她的人。
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身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血,还有男人的精液,原来这些家伙为了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阳具毫不顾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两个奶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胸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阴道又红又肿,阴道上插着一条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经插到子宫里了,哼,这些家传居然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那个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