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恋(丝)袜是男人的专利,而我的十个女性奴多半是为了投我所好才恋袜的(我的两个妈妈则是因为恋易装SM,才“顺便”恋袜的);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一个流露出恋袜男人眼神的女人。。。
等一下,不要告诉我她也是。。。
不可能,她刚才自称已经三十四歳(虽然因为是开美容院的,保养得宜,看上去像是年轻十年),若是变装者,三十多歳了不可能不露半点痕迹--乳房和腰可以靠后天塑造,可最容易透露性别的玉手、粉颈(包括没喉结)、骨盆的大小、香肩的寛度,一切都是那么的女人。
她的声线仍然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妹妹,这是贺尔蒙和手术也无法改造的。。。
除非她从小就被阉了。。。
先假设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吧!
只见她一边聊,一边也若无其事的把手搁在自己被丝袜裹着的玉膝上,然后用一根指头绕圈圈,再用手掌罩住玉膝轻轻抚摸,又把手掌往上移到大腿处慢慢“自摸”,缓缓往上摸到必须掀起裙角。。。
我时不时偷瞄她的恋袜小动作,而她也注意到了,眉宇之间越来越娇媚。
她忽然提起:“雯苓,你看,我平时穿的是这种MATT(无光泽)的薄丝袜。我喜欢这种远看很难确定有没有穿丝袜,要近看才能看出来的丝袜。今晚看到你的。。。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也迷上了你这种超亮的丝袜,这最适合你这双比例很好的长腿了。你这种丝袜穿起来的感觉怎么样?会更滑吗?”我也对她抛了个媚眼,说:“你来摸摸看。”不等她有所反应,我牵着她的手,往我的右大腿按下去。
被她这冰冷的小手一按我的丝腿,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而她愣了一下,用手稍微摸了我的腿,又很快的缩回。
她说:“太滑了,我好想马上穿来试试看。”我大概已经意乱情迷,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去厕所脱下来,给你穿?”一边说,一边也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丝袜腿。
我笑道:“那你的也换给我穿。”馨瑜羞红了脸,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然到我家里去喝一杯,交换丝袜穿,好不好?”
轮到我愣住了。
我本来只是想来这女同志酒吧来见识见识,没想到真被一个女同志给看上了,要把我带回她家。
搞一夜情?
可我一脱光了还得了?
但我大概喝了酒,壮了胆,居然想搏一搏,就跟她回去,见机行事。
于是,我答应了她。
她似乎强压着心花怒放的表情。
临走之前,馨瑜说还是要先去厕所一回。
她走了以后,我斜眼一瞥幸美,她向我比了个“GAMBATTE!”(加油)的手势。
我报以一笑,但笑容中不免流露出紧张。
究竟我会再享艳福呢?
还是“送羊入虎口”?
馨瑜在厕所里待了十分钟才出来,结了账,示意我跟她离开酒吧,一起去停车场。
我跟她并肩而行,像个小女子似的用手挽着她的玉臂。
她没抗拒,反而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手背。
咱们一块儿上了她的豪华车,我坐在前座。
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居然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虽然这一蜻蜓点水的吻,像闺中密友或“母女”间的吻多过像女同志之吻,我却感到双颊发烫,而被迷你裙、丝袜和小内裤裹着的小鸡鸡也开始不安份了。
在开车的路上,我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边轻轻互摸对方的丝袜美腿。
待聊得越深入时,我放胆问:“馨瑜,你恋袜吗?PANTYHOSEFETISH?”馨瑜脸红,道:“我。。。是。。。对。。。”我说:“没甚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很恋袜。你刚才是不是因为凭这个直觉选中我?”她低声说:“我不太去那个酒吧的。今晚心血来潮,想在夜店里看看女同志的丝袜美腿,就去了。。。结果,全场好像只有你一个穿丝袜。。。”
我问:“那你也是蕾丝边了?”她踌躇,反问我:“。。。你呢?”我说:“我。。。算是吧!。。。”因为我把自己当成女人,只愿跟女人,和像我的阳具妈妈那样的扮相非常有女人味的“有阳具女人”上床;叫我被男子汉奸淫,我是不干的。
她听我这么说,才回答:“我觉得。。。我是双性恋。”
对了!
有一种说法,双性恋的女人,比异性恋的女人更能接受男扮女装。
我有机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