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惨叫声和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她们的挣扎渐渐地变成了痛苦的抽搐。
在极度痛苦的三十秒酷刑以后,那两台机器终于停止了运转,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被摧残得昏死了过去。
那些男人再一次用冷水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泼醒,可怜的姐妹花清醒以后,阴户的剧痛使她们额头直冒冷汗,梁佩音疼得痛苦地号哭起来,而梁佩诗也疼得忍不住发出抽泣声。
“看样子,你们是完全不会口交嘛。”
坐在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一直在玩弄着欧阳玫乳房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站起身来说,“那就让我们的口交女王给你们做个演示吧。”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这个男人转向欧阳玫,淫亵地对她说,“来,口交女王,给你的学生们表演一下吧。”
欧阳玫无奈而顺从地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双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的阴茎这时候还并没有完全勃起,欧阳玫的一双小手差不多就能把他的阴茎完全托在手里。
欧阳玫低下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
“恩,真舒服。”
那男人非常享受地仰起头,又转向他两边的梁佩诗和梁佩音说,“这个小婊子的口交功夫是我们抓来的那么多美女当中最好的一个,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要认真学。不然等会你们再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就要再受罪了。哈哈哈…”
这时候,欧阳玫柔软的舌尖开始在那男人的龟头上一边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使那男人非常享受,他满意地用手摩挲着欧阳玫的头发,淫笑着说:“这个婊子的舌头就是舒服,也不知道是给多少个男人口交过才学会了这几招的。”
欧阳玫仍然在不停地用舌头继续舔着那男人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有两行屈辱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
欧阳玫一边用双手套弄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用她的舌头灵活地舔着龟头的各个部位,在她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欧阳玫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欧阳玫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男人的整支阴茎,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这时,欧阳玫的舌头转到男人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那男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欧阳玫这才张开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那男人的阴茎,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欧阳玫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阴茎,一边不停地绕着阴茎转圈。
经过欧阳玫刚才的刺激,这个男人在欧阳玫温暖柔软的嘴里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恋恋不舍地把阴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出来,除了少量精液在欧阳玫张开嘴的时候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大多数精液都被欧阳玫毫不犹豫地马上咽了下去。
“恩,不错,不愧是口交女王。”
那个男人看着欧阳玫咽下他腥臭的精液以后重新象母狗一样顺从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满意地评价着,然后他转向看得目瞪口呆的梁佩诗和梁佩音,淫笑着说:“你们都看到了吗?要好好地学。这样才能让主人满意,也才能少吃点苦头。哈哈哈…”
两个男人淫笑着走过来,分别把阴茎凑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这对双胞胎美女不得不流着眼泪把这两支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然后模仿着欧阳玫刚才的样子,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
那两个男人不时地发出满意的淫笑声,显然,这次的口交让他们感到很舒服。
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口交动作比刚才熟捻了很多,但是也许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完全放下少女的羞涩,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舌头始终都下意识地逃避着长时间接触男人腥臭的龟头,所以这次她们却仍然没有能让那两个男人在五分钟内射精。
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梁佩音不肯放开她含着男人阴茎的嘴唇,仍然拼命地用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那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免于酷刑的折磨。
但是梁佩音的努力没有成功,当机器开始运转,下身传来拉扯的剧烈疼痛,梁佩音忍不住张开嘴惨叫起来,她的嘴唇也就放开了那男人的阴茎。
在三十秒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剧痛折磨下,梁佩诗和梁佩音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也又一次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泼醒。
“怎么搞的?这样都没学会?真是笨学生啊。”
站在欧阳玫身旁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要不,再演示一次给你们看看吧。”
说着,那男人转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欧阳玫说:“来,再伺候一次主人吧。”
欧阳玫又顺从地双膝跪地,用双手捧着男人射精后委顿的阴茎,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清理着男人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在欧阳玫灵活的舌头的温柔刺激下,那男人刚才还委顿的阴茎很快就又重新膨胀起来。
但是当欧阳玫刚要张开嘴含住那男人已经勃起的阴茎时,那男人却俯下身去,抓住欧阳玫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按倒在地上,然后他压在欧阳玫的身体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道里,开始在欧阳玫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欧阳玫的双腿也马上迎合那男人的动作,缠绕在他的腰上。
在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玫的呻吟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流着屈辱的泪水,给站在她们面前的两个男人口交。
这一次,梁佩诗和梁佩音彻底地抛弃了少女的羞涩和自尊,卖力地用舌头舔吮着男人腥臭肮脏的龟头和阴茎,模仿着欧阳玫的动作,刺激着这个男人的敏感部位,终于,在定时器响起之前,这个男人把粘稠的精液射进了梁佩音的嘴里,而过了大约一分钟,另一个男人也在梁佩诗的嘴里射精了。
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屈辱地流着眼泪咽下了她们嘴里的精液,那些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
而对梁佩诗和梁佩音来说,由于梁佩音先使男人在她嘴里射精,她可以不用再遭受接下来的三十秒煎熬,而梁佩诗则不得不再次遭受酷刑。
在机器运转的噪声和梁佩音的哭声当中,梁佩诗又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在她下身的透明吸盘里面,梁佩诗的阴户已经被拉扯得严重肿胀,阴唇足有原来的几倍大小。
那些男人又用水泼醒了梁佩音,然后梁佩诗和梁佩音被迫再给另外两个男人口交,这一次,梁佩诗的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转圈刺激得这个男人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而当梁佩诗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梁佩音也正在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吸吮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但是她还是晚了一步,这一次,厄运降临到了梁佩音的头上…
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使尽浑身解数,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尊严,这些男人知道,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她们的命运已经不能回头,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沉沦。
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各自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几次以后,她们已经都处于神志模糊的状态,她们的阴户已经被吸得肿胀得惊人,阴唇完全鼓了起来,几乎充满了透明吸盘,她们阴户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吸了出来,甚至连她们阴道里分泌的体液也已经被吸了出来。
那些男人解开了梁佩诗和梁佩音身上的束缚,取下了她们阴户上的吸盘,然后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放在地上,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地轮流压倒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美丽的身体上,把他们的阴茎插进这两个啦啦队小美女那被酷刑虐待变得异常肥厚丰满的阴户里面,又一次轮奸了她们。
梁佩诗和梁佩音那红肿的阴唇完全包裹住了男人们的阴茎,使他们在插入女孩们身体的时候感觉到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