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白军医,然后是接线员小刘……
这时,剩下的十来个鬼子差不多都围在了萧红的周围。
有的托起她的下巴,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开她的大腿,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抠她的肛门。
萧红快要吓哭了。
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幻想藤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问她的口供。
这时候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都招了。
可藤井没来,来的是中岛。
他合上相册指着萧红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鬼子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手里的号牌举得高高的。
萧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屠宰场的一头被屠宰的生猪,挂在这里任人宰割。
果然,挂在手铐上的铁链放松了下来。
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
她看见一个戴着大佐军衔的壮汉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号牌交给中岛,然后志得意满地背着手上了楼。
她也被人强行架起,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萧红被推进一间小屋,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巨大的木床。
床上甚至连褥子都没有,床板上星星点点到处是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
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动弹,两条腿就被拽住,“咔咔”两声,脚腕被锁在了大床的两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手被铐死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两腿又被劈开锁死。
萧红欲哭无泪。
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萧红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丰盈诱人的酮体,甚至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时那委屈无助的心情。
当时,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观的监督者和说教者,而现在,她们师生二人一同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变成了摆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听任人家予取予夺了。
两个日本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房间里只剩了赤身裸体的萧红面对已然也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日本军官。
他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萧红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口,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
她紧绷绷干涩的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胀满酸麻的感觉随即传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开始了。
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波逐流。
下身像在被一点点撕成两半,而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酥麻感却又让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压在身上这个壮汉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乐部那个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萧红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让她自己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山一样黑沉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着,硬邦邦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砸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插得淫液四溅,插得萧红魂飞魄散。
日本军官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低低地闷吼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下,“啪”地一声砸在她敞开的胯上。
她酸胀的阴道顿时被完全撑满。
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下身。
萧红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下几乎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了。
她长长地喘息一声,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
压她身上的男人刚刚离开,她的两只脚马上就被人抓住,熟练地打开戒具。
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两个日本兵架着她就往门外拖。